寧鑫抹了抹眼淚:“哥,我還能待多久?”
“蕭城煜壽宴之後,是最大的極限了。”
寧鑫點頭:“嗯。”
時阮盯着禪室的門打開,寧鑫從裡面走了出來。
時令顯已經同她描述完自己從雲行大師那裡聽來的話了。
與時令顯的一臉興奮說起話來沒完沒了不同,寧鑫與雲行聊完之後,臉上是失落和焦慮的情緒。
時阮不知道自己母親問了什麼,擔心地上前一步:“母親?”
寧鑫拍了拍她的手:“阮阮,回去吧。”
幾人往院子外走。
時阮擔心地看着寧鑫,時令顯在她耳邊話不停地探討細節。
“阮阮,你說我若是直接飛進神山行不行?”
時阮無奈地轉頭:“剛剛不說了,你拿出詳細數據給我,我幫你算一下。”
就在她與時令顯說話的功夫。
寧鑫已經魂不守舍地出了院門。
一個沒留神便與對面走來的人碰了個正着。
寧鑫扶好帷帽,說了句:“對不起!”
越過這人就要走。
有人擋在她面前:“你眼瞎就別戴什麼帷帽,說句對不起就想走?你也不看看你撞到的人是誰?”
這熟悉的聲音,是南傑。
寧鑫不想多說,一個紈絝,根本講不了道理。
時阮從院中出來,幾步上前擋在寧鑫面前:“都說對不起了,你還想怎麼樣?”
“再說了,你怎麼不說你走路不長眼睛?還是說你是故意碰瓷?”
南傑自動忽略掉面前女人的伶牙俐齒。
這女人長得真是過分的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