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他們一行人離開。
他才移開腳步往雲行大師的院子里走去。
雲行似乎早料到他會來。
瞅了他一眼:“這位施主,進去聊。”
雲行轉身進了禪房。
南鴻天跟在他身後。
“施主可有心結?”雲行問這話時都在暗罵時阮調皮。
你將人家記憶消除,還給人家留下個似是而非漣漪的夢。
算了,她應該也是看了南鴻天的記憶為自己母親報不平。
那他也幫幫阮阮,替她補上一刀。
南鴻天將最近發生的事情描述了一番。
雲行點頭:“施主,有沒有想過,此皇后非彼皇后。”
南鴻天搖頭: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。”
“阿彌陀佛,施主心中自有答案,老衲不便多言。”
雲行做出送客的姿態,南鴻天不可能再待下去。
“感謝大師指點。”南鴻天轉身出了禪房。
皇後有問題?
南鴻天搖頭,他能懷疑任何人,但絕對不能懷疑皇后。
侍衛首領跟在他身後。
南鴻天腳步停住,開口喃喃一句:“此皇后非彼皇后?”
侍衛首領心下一驚,皇上這是終於想起來他之前那個皇后了。
摸了摸腰間的錢袋子。
這碎銀子還沒捂熱乎呢。
他必須得說點什麼。
“皇上,皇貴妃是咱們南詔國皇子公主的親娘,您將她立為皇后實在是名智之舉!”
南鴻天面色不悅:“朕何時有過別的皇后?”
侍衛首領,將嘴唇抿上。
抬手給自己一巴掌:“屬下多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