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山高興得就差手舞足蹈了。
難得能暢快地跟霍蕭喝次酒,兄弟們都沒有放過這次機會。
一直喝到淩晨兩點,包廂裡的人幾乎都趴下了。
一個穿著清涼的女人扶著霍蕭坐電梯上頂樓。
霍蕭揉了揉眉心,今晚確實喝過了。
到了頂樓房間,扶著霍蕭上樓的女人舍不得走,她在心裡給自己打了會兒氣,悄悄地把門關上。
上來之前,有人對著女人耳語,能跟著蕭爺,幾年都不用愁了,蕭爺手上一漏,隨隨便便都是一套房子。
如果能讓他看上,整個A市都可以橫著走。
霍蕭躺在床上閉目養神,他翻個身想換個舒服的方式繼續睡,突然感覺床鋪塌陷。
女人光滑的身子貼緊霍蕭,手還在不時的在霍蕭身上遊走。
他摟著女人,翻身把女人壓在身下。
女人越發賣力,胳膊和雙腿纏在霍蕭身上,打算使出渾身解數取悅霍蕭。
誰知霍蕭變臉極快,前一秒笑意迎人,一副精蟲上腦的樣子,下一秒用手狠狠卡住女人的脖子,危險狠戾。
“誰放你進來的?”
女人臉頰漲紅,不停地拍打霍蕭的手。
直到女人的臉變成醬紫色霍蕭才鬆手。
女人縮倦在床頭不住的咳嗽。
她第一次離死亡這麼近。
霍蕭起身,慵懶地倚靠在沙發上,掏煙點燃。
女人悄悄抬眼,瞥見霍蕭陰冷的臉龐,又立刻低下去打哆嗦。
霍蕭拿起手機,撥通王山的電話,“馬上給老子滾過來!”
在王山來之前,霍蕭走進浴室洗了個戰鬥澡。
霍蕭剛擦著濕漉漉地頭發走出來,王山就已經到了。
今晚王山也喝得舌頭發麻,不過人還算清醒。
王山看見這場麵,心裡咯噔一聲,雙腿不自覺發軟。
在他看管的地方竟然有人敢爬蕭爺的床,是不是閒他命太長了。
光著身子的女人還坐在床上瑟瑟發抖,看著霍蕭陰沉的臉色,不敢出聲,也不敢走。
“蕭爺。”王山擼了一把自己的頭發,小心翼翼地喚道。
霍蕭甩了甩頭發,皮笑肉不笑地說道:“怎麼回事?”
王山指天發誓,“蕭爺,這真不關我事啊,我不知道啊。”
“真是可以,都讓人摸上了我的床。”
霍蕭擦乾頭發,一腳踹到王山身上。
這腳沒用多少力氣,但也讓王山痛得抱著肚子縮倦在地。
收拾完王山,霍蕭看向女人,“送她去平川。”
女人懵懵懂懂地把目光投向王山,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。
王山卻臉色一變,不敢幫女人求情,趕緊爬起身拉著女人走了。
女人就連衣服都還沒來得及穿。
霍蕭也走出房間,下樓去娛樂城大廳找前台,“幫我叫輛車。”
今晚這酒喝得沒意思,還不如回家陪媳婦睡覺。
雖然是睡在媳婦的隔壁房間。
大雨仍舊在下,天上雷聲轟鳴。
出租車司機在大雨中龜速前進,霍蕭心情也越來越煩躁。
霍蕭回到家時,身上的衣服在下車時被雨水打濕,他正想回房換衣服,發現許綿的房間門半掩著,裡麵還開著燈。
“這麼晚還沒睡?”霍蕭出聲詢問,可是沒有聽見許綿回應。
他走進去才發現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