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接把聞浩屏蔽了,“小舅子?我媳婦兒那個不爭氣的弟弟?”
“是的,他把那幾個投資商打進了醫院,現在人家要買他的命,一定要他把牢底坐穿。”
霍蕭唇角勾起涼涼的弧度,“他可真會惹事。”
這兩天許綿看起來情緒挺好的,不像是為了這件事煩惱的樣子。
估計她還不知道這件事。
不知道最好,那種弟弟,死了才省心。
霍蕭沒把許俊傑當回事。
一個身穿正裝的男人走到霍蕭麵前,彎腰對霍蕭說:“蕭爺,覃總知道您在這,讓我來找您,說是有筆生意要找您談。”
男人是霍蕭在A市明麵生意上的助理,叫陸以明。
霍蕭挑眉,陸以明會意,繼續說道:“覃總說是正兒八經的生意。”
“好,去看看。”
霍蕭帶著王山和陸以明往另一間包廂走去。
許綿和李玉鳳許強站在會所門口,怎麼都邁不開步子。
李玉鳳從後麵推了許綿一把,許綿一陣踉蹌。
許強趕緊伸手去扶,被許綿一把甩開。
“不用。”
許綿望著會所富麗堂皇的大門,眼底流露出難以言喻的悲傷。
當初她懷著一腔孤勇踏進泊庭酒店大門時,還有勇氣找個陌生人滾床單。
現在要麵對一個年紀差不多有許強大的醜老頭,那個老頭還是她名義上的丈夫,許綿就覺得一陣反胃。
“走吧,還在這站著做什麼。”
李玉鳳推推嚷嚷地把許綿推進電梯。
這家會所是會員製,前台看見許綿三人,沒有阻攔。
父母來這賣女兒的事她們見多了。
許綿靠著電梯,看著緩緩上升的數字,眼眶微紅。
“我想方設法才打聽到蕭爺在這裡,你可千萬不要給我搞砸了。”
“等會兒見到蕭爺,你性子軟一點,男人都喜歡溫柔的女人。”
對於李玉鳳絮絮叨叨,許綿沒有任何反應。
電梯“叮”的一聲,頂層到了。
會所的頂層接待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,李玉鳳和許強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,緊張得邁不動步子。
跟李玉鳳和許強的躲躲閃閃不同,許綿每一步都走得很沉穩。
她知道自己即將麵對什麼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。
李玉鳳拿出手機打電話,“你還沒有查到蕭爺在哪個包廂嗎?”
手機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,李玉鳳氣憤地掛斷電話。
“查不出來,我們隻能一間一間的找了。”
許綿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跟著他們走,路過一個包廂時,裡麵傳出隱約的說話聲。
李玉鳳像許綿使了個眼色,許綿嘴裡發苦,手剛碰到房間門,就聽到有人在喊“蕭爺”。
她明白,老頭兒多半就在這了。
許綿心一橫,用力推開門。
包廂沙發上坐著幾個男人,其中一個男人在畢恭畢敬地給坐在中間的男人點煙,嘴裡還說著,“蕭爺......”
許綿腦袋嗡嗡作響。
那個坐在沙發中間抽煙的男人她也認識。
正是最近跟她住在一起,昨天還跟她一起去了遊樂園的霍然。
他們叫他什麼?
蕭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