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姝瑤接話,“是啊,就像有的人,總是沒有自知之明地去跟彆人比腦子比美貌,這兩樣東西也是旁人用再多的金錢都堆砌不來的。”
許綿直接“噗呲”笑出聲。
幾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,林方煦站起來打圓場。
“大家都是同學,該吃的吃,該喝的喝,給我麵子,多喝酒,少說話。”
許綿拿起酒杯,對著蘇雨霏的方向舉杯示意。
蘇雨霏被許綿氣了個倒仰。
吃喝進行到一半,馮姝瑤和許綿出來透氣。
馮姝瑤抱怨,“早知道有蘇雨霏在就不來了,她怎麼還是這麼陰陽怪氣的。”
“她一直都這麼陰陽怪氣。”
剛開始的時候,她跟蘇雨霏的關係還挺好的,宿舍幾人還經常一起去食堂吃飯,吃完飯再手拉手去上課。
讓她們關係惡劣還是在新生典禮上,許綿以新生代表的身份上台演講。
她的那場演講,驚豔四座。
軍訓時許綿還是蒙塵的珍珠,沒有太多人發現她的美。
她是從小地方來的,家庭條件不是很好,穿著土氣。
還因為軍訓沒有擦防曬霜被曬黑了很多,比不上在一群黝黑女生裡白得光彩照人的蘇雨霏。
那時候蘇雨霏已經被評選為A大的校花了,許綿的演講讓很多人發現了她的美,也讓更多人關注許綿。
演講結束後的一段時間裡,許綿漸漸變得白皙起來,被遮住的美麗也袒露在眾人麵前。
有無聊的人在論壇發帖投票,許綿呼聲很高,頂替蘇雨霏成了A大新一屆的校花。
蘇雨霏氣得不行,她們友誼的小船因為這件事說翻就翻。
被剝奪校花之位的蘇雨霏也總是用許綿家境不好來嘲諷她。
許綿無所謂,她又不會因為這些嘲諷少塊肉。
馮姝瑤拍拍許綿的肩,感慨道:“長得美麗也是種錯誤啊,許大校花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許綿玩笑般推了馮姝瑤一下。
兩人手拉手去了趟洗手間,有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在洗手台擦口紅,看見是倆穿著地攤貨的黃毛丫頭,不屑地癟癟嘴。
女人擦完口紅把包順手放在洗手台就去上廁所。
許綿和馮姝瑤站在洗手台那裡聊天,感受五星級大酒店的豪華廁所。
“綿綿,春閱就連廁所都是香噴噴的。”
許綿讚同地點點頭。
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,許綿說道:“我們出來也夠久了,回包廂吧。”
馮姝瑤和許綿晃晃悠悠快走到包廂門口時,被人從後麵一把拉住。
“你們倆等等。”
是剛才在廁所遇見的那個女人。
兩人納悶地看向緊緊抓住她們不放的女人,許綿問:“您好,請問有事嗎?”
“你們倆還裝得這麼無辜,快把我的手表還回來!”
女人氣憤地伸手問她們討要手表,許綿眸子變冷。
“這位大姐,捉奸捉雙,捉賊捉贓,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拿了你的手表?”
許綿的話讓女人表情有瞬間的凝固,但她還是硬著頭皮掰扯,“剛才廁所裡就隻有你們兩個人,不是你們拿的是鬼拿的啊?”
馮姝瑤衝道:“不是還有你嗎?說不定根本你根本就沒有手表,在訛我們的錢呢。”
“笑話!”女人雙手環胸,穿著八厘米長的高跟鞋居高臨下地斜睨許綿和馮姝瑤,“你們倆看上去一臉的窮酸樣,我會訛你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