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爺,京市那邊知道你給了投資商這塊地,還要把手伸到他們的碗裡,在不停給你使絆子呢。”
“給他們使,也讓我看看他們的手段。”
兩人一齊出門,聞浩開車把霍蕭帶到那塊要開發的工地去。
許綿頭也不敢回地跑出酒店,在酒店門口打了輛車回許家。
今天李玉鳳休息,沒有去上班,許俊傑在家睡覺,現在都還沒有起床。
見到許綿回來,李玉鳳眼睛一亮。
她是過來人,自然能看出許綿變化。
許綿話都不想跟李玉鳳多說一句,目不斜視地走到自己房間,“砰”一聲,用力甩上門。
許俊傑被吵醒,揉著蓬鬆地眼睛出來,“誰啊!還讓不讓人睡覺。”
“小聲點,許綿回來了。”
李玉鳳趕緊過去捂住許俊傑的嘴。
“她回來就回來,憑什麼讓我小聲。”
說完許俊傑瞬間清醒過來,小聲問道:“不是,她現在才回來啊?”
李玉鳳點頭,“是啊,看她那樣子,應該是蕭爺幫她解的藥性。”
“嘿嘿。”許俊傑淫笑,“沒想到蕭爺寶刀未老嘛,就許綿中的那藥性,一晚上不來個幾次根本解不了。”
母子倆眼神裡閃著算計成功的精光,還想繼續說,許綿的房門從裡麵打開。
許綿麵龐結了冰似的冷淡著,“以後想要說人壞話,還是走遠點。”
“姐,你誤會了,我跟我媽這是在關心你呢。”
許俊傑舔著臉給許綿倒了杯水,向許綿獻殷勤。
“叫了一夜,嗓子都啞了,多喝點水。”
許綿沉著臉,眼裡泛著寒光。
接過水,還沒等許俊傑和李玉鳳反應過來,許綿把整杯水直接潑到許俊傑臉上,杯子一甩,扔到許俊傑腳邊。
杯子在地上破碎得四分五裂。
自從上次在學校餐廳她和蘇雨霏互潑了一次水之後,突然發現對著彆人潑水也挺解氣的。
“許綿,你這個瘋女人,信不信我揍你!”
反應過來的許俊傑舉起拳頭就要砸在許綿臉色。
許綿絲毫不懼,揚起臉把臉懟到許俊傑的拳頭上,“打,往這打。”
“你今兒要不把我打死,讓我出了這個門我就去告訴蕭爺。”
“你,還有你,你們都彆想活著待在平川城!”
許綿的話起到了很大的威懾作用,許俊傑猶豫半響,慢慢放下拳頭。
李玉鳳在旁邊恨得不行,“許綿你彆以後有蕭爺給你撐腰你就能跟我兒子橫了,這是你們許家的血脈,就連你許家的祖宗都要供著的。”
“嗬嗬,不就是個帶把的兒子嗎。”許綿沙啞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冷意,“既然我許家的祖宗喜歡供著他,那我不介意把他送下去陪我許家的列祖列宗。”
“許綿!”李玉鳳氣得臉上鐵青,許綿這是要咒她兒子死啊,“你好狠毒的心腸啊,這是你的弟弟,你唯一的弟弟,你竟然敢說出這種話詛咒他!”
“他都敢給他唯一的親姐姐下藥,我還有什麼不敢的。”
李玉鳳和許俊傑囂張的氣焰有些減弱,心虛地不敢看許綿。
“我們那是為你好。”
許俊傑挺起胸脯理直氣壯地說道。
“為我好?那你怎麼不給你女朋友下藥讓她去陪蕭爺啊。”
“許綿!那是我女朋友,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