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時捷上,許俊傑在駕駛座哭得肝腸寸斷。
謝曉秋實在忍受不了許俊傑像死了媽一樣的哭聲,罵道:“再哭我就把你扔出去。”
許俊傑沒理,繼續嚎啕大哭。
“哥們,不就是一個女人嗎?值得你哭成這樣?”
就連在開車的聞浩小弟也聽不得許俊傑這樣的哭發,笑著打趣。
許俊傑抽抽噎噎,“我,她是我的初戀。”
許綿冷笑連連,“沒想到你還這麼純情。”
“我這叫對感情專一,不像你,明明結了婚還跟其他男人勾搭不清。”
“停車!”許綿語氣冰冷刺耳。
開車的小弟立馬急刹車。
“帥哥,幫我個忙,把他踹下去。”
謝曉秋也是氣得不行,見過不識好歹的,還沒見過像許俊傑這麼不識好歹的。
“你們要乾什麼?”
許俊傑緊緊握住安全帶,謝曉秋和許綿撓他癢癢,許俊傑被迫放手。
趁著他放手的機會,許綿把許俊傑安全帶解開。
開車小弟看準時機,一腳把人給踢下去,“滾你。”
許俊傑重重摔在水泥地上,本來就是一身的傷,這一摔就更疼了。
開車小弟伸手去夠副駕駛的門。
許俊傑眼睜睜看著車門在自己麵前關上,車子飛速從他眼前開走。
這些動作開車小弟做得一氣嗬成,收獲了謝曉秋和許綿的大拇指。
謝曉秋恨聲道:“許俊傑這家夥可算是被李玉鳳給養廢了。”
許綿表示同意,“如果他再去找朱蔓這個女人,我才算是真的佩服。”
開車小弟剛才親眼目睹了朱蔓轉頭雷哥懷抱那一幕,咂舌道:“我的乖乖,他不至於這麼上趕子吧。”
許綿和謝曉秋異口同聲,“誰知道。”
......
許綿和謝曉秋回到酒店房間,謝曉秋急忙問,“綿綿,你家霍然到底是什麼人啊?那麼霸氣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許綿仰麵倒在床上,望著天花板的吊燈發呆。
“他看起來不像是個普通人。”謝曉秋若有所思,“普通的混混哪有他這種氣質。”
“你說的對。”許綿坐起身,一臉期待地望著謝曉秋,“所以說,你查到了什麼?”
謝曉秋尷尬地笑,“什麼都沒查到。”
之前許俊傑在酒吧得罪人的時候,許綿和李玉鳳起了爭執,霍蕭說要出麵幫她解決。
那時候她害怕霍蕭惹上麻煩,讓謝曉秋關顧一下,誰知道問遍整個平川,都沒有霍蕭的消息。
謝曉秋,“綿綿,這人隱藏得深啊。”
突然謝曉秋像是想到了什麼,翻出一張很早之前偷拍的照片給許綿看,“綿綿,你看這個人的背影像不像霍然?”
許綿還記得這張照片,是謝曉秋在醫院拍的,聽見有人叫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叫蕭爺。
“之前我沒有見過霍然本人我還沒覺得像,今晚我站在他身後,一直感覺這個背影似曾相識。”
許綿當即否認,“不可能,我可是親眼見過蕭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