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綿一直睡得都不安心,房門傳來輕微響聲時她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。
她心裡一喜,霍蕭回來了。
還不等她下床,她的房門也傳來開門的聲音。
許綿驚喜地從床上坐起來,聲音歡快,“霍蕭,你回來啦。”
她的房間用的是遮光窗簾,月光和路燈都被擋在窗外。
黑影一步步朝許綿走過來,許綿也從床上下來,問道:“你怎麼不開燈啊,手機電筒也不打開。”
沒人回應,倒是腳步聲離許綿更近了。
在那人靠近許綿時,許綿出其不意地拿起身後桌子上的花瓶砸在那人頭上。
“砰”的一聲脆響,那人捂住流血不止的額頭呆愣在原地。
許綿用力把那人推倒在床上,趁那人還沒反應過來時,把手邊的椅子也砸在那人身上。
那人被許綿的連番操作弄得暈頭轉向。
許綿早已經跑走了,她不敢跑樓道,男人剛上來時的電梯還停在這一層,許綿直接衝進電梯瘋狂按關門鍵。
在電梯關上的最後一刻許綿看見男人跌跌撞撞跑出來的身影。
電梯裡信號不好,許綿先給霍蕭發了條微信語音,卻沒有發出去。
許綿試著撥打霍蕭的電話,沒有打通。
她現在隻能祈禱那人受傷了從樓道跑下來的時間沒有電梯快。
電梯到達一樓時,許綿快速從電梯裡出來,不敢朝大門跑去,隻能跑到其他地方先躲起來。
她知道那人不是霍蕭,而是謝秉東。
許綿跟霍蕭住在一起這麼久,霍蕭從來都沒不會不經過她同意就進她的房間,哪怕房裡漆黑看不清到底是誰,她也能確定那人不是霍蕭。
這個時候會跑來他們家的,除開謝秉東,許綿想不到還有誰了。
許綿在小區裡找了個樹木蔥鬱地地方躲著,剛想繼續聯係霍蕭,手機鈴聲在寂靜的黑夜裡響了起來。
現在是淩晨,到處鴉雀無聲,許綿的手機鈴聲在安靜的夜裡格外刺耳。
她手忙腳亂地接起電話,“霍蕭,謝秉東,嗚嗚嗚嗚......”
還沒等許綿把話說完就被人從後麵捂住了嘴。
封住許綿嘴巴的東西是一塊布,布上麵應該是放了什麼藥物,才一會兒許綿就神智模糊,直接暈倒在地。
“許綿,許綿!”
霍蕭的聲音從許綿的手機裡傳來,那人撿起來放在耳邊沒有說話。
“謝秉東,是你對不對?”許綿的電話一直沒有人應聲,霍蕭就猜測到許綿是被謝秉東控製住了,“你彆傷害她,你想要什麼我們都可以談。”
謝秉東也不客氣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,“送我出國。”
霍蕭回答得也很快,“你這不是為難我嗎?我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本事。”
“彆謙虛,我知道你有門路。”謝秉東語氣凶狠,“如果我逃不掉,就讓許綿給我陪葬吧,有句話怎麼說來著,牡丹花下死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