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綿被打得牙齦出血,她“呸”地吐出一口血水,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,“那是,你以為像你一樣,整天就知道找女人玩樂的廢物。”
“特麼的,老子現在就弄死你。”謝秉東發了狠,手用力掐住許綿的脖子。
許綿臉色漲紅,越來越感覺呼吸困難,她的腳在拚命掙紮抖動,有那麼一瞬間,許綿覺得自己會死在謝秉東手上。
她費力地開口,“我死了,在下麵等你。”
這句話讓謝秉東瞬間清醒,他鬆手放開許綿。
謝秉東一直都很惜命,他不想死,也不想坐牢。
他知道如果許綿真出了事,那個男人肯定會用最殘忍的方式弄死他。
不,他不要死。
許綿從窒息的感覺中掙脫出來,不停地咳嗽。
謝秉東這個瘋子,剛從那一刻確實是對她起了殺心。
她看著謝秉東跌跌撞撞跑出去的身影,唇角泛起一抹冷笑。
謝秉東決定不能再等霍蕭了。
其實抓許綿不在她的計劃範圍內,他本想著拿到錢就不停換車往邊境山區開去。
他知道邊境山區那種地方其實很亂,那邊的村民也有自己的一套過境方法,隻要逃到那裡,一切都好辦。
隻不過霍蕭和警察布下的天羅地網實在太強大,他根本不敢隨意亂動,隻好冒險抓了許綿,用她威脅霍蕭放他走。
現在他要改變主意了。
謝秉東知道杜家也在找他,因為他手上有杜笙酒後吐真言的視頻。
本來念著跟杜笙兄弟一場,這個視頻他想隨著他的離開永遠塵封,誰知杜家不幫他一把就算了,竟然還把杜笙瞎眼的事怪在他身上,那就彆怪他不留情麵了。
謝秉東換了一張手機卡打電話給杜善富。
這個點杜善富也在書房熬著,等待謝秉東被抓的消息。
“誰?”電話響起的瞬間杜善富就按下接聽鍵。
“杜叔。”謝秉東笑,“你送我出去,我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。”
杜善富等了一晚,終於等到了這個電話。
他回答得很快,“好,早就幫你安排好了。”
謝秉東反而吃驚了,“你知道我會找你?”
“那當然,畢竟你手上握著我們杜家的命脈嘛。而且你還是阿笙的兄弟,於情於理我都要幫你。”
杜善富可不是蘇啟東,他比蘇啟東更狠,也更精明,謝秉東跟他打交道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這也是為什麼之前謝秉東不用手上的把柄威脅杜善富的原因。
“杜叔,你這樣說得我反而不敢相信你了。”謝秉東也實話實說,“我也怕杜叔在後麵捅我一刀。”
杜善富,“你放心,杜叔說放你走就放你走,我們倆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,我怎麼會算計你呢。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,你要把你手上的那個女人給我。”
許綿?
謝秉東這下是真愣住了,“你要她乾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