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笙的喊叫聲清晰地從雜物間傳來,王山一腳踹開雜物間的門。
杜善富起身想要走過去,立馬被陸以明攔住,“杜總,去哪啊?”
“你誰?給我滾開!”杜善富伸手把陸以明推開。
陸以明拍了拍自己被杜善富碰過的衣服,仿佛在拍什麼臟東西,“我有潔癖,杜總你還是不要碰我,小心我在你們杜家碰瓷。”
“嘿嘿。”謝滔遠知道這個時候該自己出手了,“杜總啊,你還是安心坐著吧,我們年紀大了,年輕人的事還是少管。”
杜涵薇和周茵也都被保鏢攔著不敢動。
許綿在杜家的事是瞞不住了,看來隻能另外想辦法了。
霍蕭抱著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許綿從雜物間出來,雜物間傳來杜笙痛苦的叫聲,“爸,爸,救我。”
周茵急得不行,“你們乾什麼?都給我滾開!你們憑什麼打我兒子!”
許綿身上蓋著霍蕭的外套,霍蕭進到雜物間就看到許綿幾乎被扒光了衣服滿身是傷的躺在地上,杜笙趴在許綿身上想要為所欲為的畫麵。
那一幕讓霍蕭差點忍不住殺了杜笙。
王山眼疾手快地攔住霍蕭,上去一腳把杜笙踹到牆上,霍蕭脫下衣服遮住許綿。
周茵這個問題再次把霍蕭的火氣給勾了起來,他抬起腳把桌子上的茶壺茶杯全部踢翻,陸以明瞬間懂了他的意思。
其他保鏢衝進來就像強盜一樣對著杜家的東西就是一陣打砸,周茵和杜涵薇嚇得連連尖叫。
“憑什麼打你兒子?現在我就告訴你,就憑他對我媳婦兒做的這些事!”
許綿在看到霍蕭闖進雜物間的那一刻就放心的昏迷過去,現在也聽不到霍蕭在說什麼。
杜善富冷冷地看著謝滔遠,“謝總,我們杜謝兩家這麼多年的交情,你現在是想親自把它毀了嗎?”
杜善富冷,謝滔遠比他更冷,“我不跟違法犯罪的人同流合汙,虧得你們杜家子孫在政界身居要職,你們簡直是知法犯法。”
“我們犯什麼法了!”杜善富不會承認他們從謝秉東手上要走許綿的事,“這個女人是在謝秉東手上的,是我們去救了她。”
霍蕭勾起唇角,“你們杜家人可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!”
許綿身上多處是傷,霍蕭也沒時間再跟他們在這掰扯,跟謝滔遠打了聲招呼就抱著許綿走了。
走到半路,霍蕭接到警方電話,“你說什麼?謝秉東死了?!”
電話那頭得到警方的肯定回答。
霍蕭一臉沉重。
在杜家的謝滔遠和陸以明也都收到了警方的消息,兩人對視一眼,都沒有說話。
杜善富也接到了謝秉東身亡的電話,臉上的表情更囂張了,“那個許綿身上的傷是之前被謝秉東打的,我們剛把她救回來不久你們就闖進來了,還打傷我兒子,砸了我的家,這筆賬我必須要跟你們算!”
謝滔遠才不怕他,“是非黑白你心裡清楚,你說得這麼肯定也不怕謝秉東的鬼魂晚上來杜家找你。”
“我怕什麼?我又沒做虧心事。”杜善富的臉皮也確實是厚,說起謊來臉不紅氣不踹。
陸以明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,攔住還要跟杜善富吵架的謝滔遠,“謝總,我們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