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蕭,“這麼說謝秉東傷害的那些女的都是這小子找的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陸以明把資料遞給霍蕭,“因為這種事情這小子做得很隱晦,後續的事情也都是謝秉東接手,所以警察沒有查到他頭上。”
“而且這小子也有一點小偷小摸的本事,他平時就是個老老實實上班的保安,沒人會想到他私下的身份。”
陸以明也是無意間查到的。
瘋狗在謝秉東父親管理下的物業做保安,這是一層很好的保護傘。
霍蕭翻閱著手上的資料,“那這麼說謝秉東東躲西、藏那幾天都是這個小子在給他傳遞消息?幫謝秉東拿錢的也是他?”
陸以明,“去拿錢把謝秉東做一些跑腿事的人是他沒錯,但是傳遞消息的人卻不是他,他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知道那些消息。”
霍蕭想想也是。
陸以明把查到的東西都告訴霍蕭,“謝秉東的父親謝豪在謝秉東出事後一直都沒有出現,他不是想要放棄這個兒子,而是一直都在幫想辦法幫謝秉東周旋。”
謝豪擔心他的舉動會引來警察和謝滔遠的懷疑,隻能在後麵默默行事,也不敢給謝秉東太多的助力。
霍蕭明白了,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瘋狗,“用冷水把他潑醒,順便衝一下尿騷味。”
這味兒實在是太大了,包房裡麵又是密閉的空間,霍蕭都快有些受不了了。
王山和聞浩在瘋狗暈倒在地的時候就躲得離他遠遠的,現在聽到霍蕭說可以用冷水潑醒他,兩人不約而同地扯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。
陸以明接過霍蕭手上的資料,翻到一頁指著資料上的照片對霍蕭說:“這個朱蔓,就是你小舅子的前女友,她也是這個瘋狗拉的皮條。”
“好像這個瘋狗還是她表哥。”
霍蕭看了一會兒,麵無表情地點了支煙,“本來還想把朱蔓也送進去的,這樣看是比較難了,謝秉東一死,很多人都能鬆口氣。”
鬆了一口氣的蘇家簡直是有些激動。
特彆是蘇雨霏。
蘇啟東感慨,“我們蘇家做事還是不夠狠啊,看看人家,一出手就是絕殺,我們呢,還傻傻的把那一千萬給了謝秉東,現在好了吧,全部都給他陪葬了。”
謝秉東連人帶車都衝下了山崖,那錢也不知道是丟失了還是被警方給帶回去了。
“爸,你說那一千萬會不會被殺了謝秉東的人給拿了?”蘇雨霏不甘心,那畢竟是一千萬啊,夠她買好幾個包了。
蘇啟東喝了口茶潤了下喉嚨,“不可能,那人為了把謝秉東的死製造成意外,是不會動他的錢的。”
人家可沒那麼傻,拿了錢這起“意外”就變成了搶劫。
蘇雨霏還在幻想,“那警察會不會把錢還給我們?”
“你想什麼呢?就算還給我們我也不敢要,你生怕我們家不被懷疑是吧!”
蘇啟東太陽穴突突地疼,他怎麼就生了一個這麼蠢的女兒呢。
“謝秉東的死就是意外,這種話我們在家裡說下就算了,你彆給我出去到處瞎比比啊。”
蘇雨霏癟嘴。
她拿起身旁的小包包站起身,“我出去了。”
“你去哪?”蘇啟東問。
蘇雨霏撩了下自己昨天剛做的頭發,“出去逛街,我都好久沒有去逛街做美容了。”
蘇啟東:“......”
怎麼辦,頭更疼了。
蘇雨霏才不管自己親爹頭疼不疼,她等下還要去杜家看下杜涵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