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蕭在客廳等了許綿很久都沒見她洗完澡出來,他屈起手指敲了敲許綿的門。
“許綿,洗好了嗎?”
許綿還保持著握著手機的姿勢,聽到敲門聲從回憶中回過神。
她把剛洗過的頭發擦乾,撩到一邊去開門。
門外霍蕭看見許綿這副出水芙蓉的模樣心潮澎湃。
他努力把自己的欲望壓製下去,聲音有些沙啞,“怎麼這麼久?”
許綿沒有注意到霍蕭的不自然,她笑著說道:“剛才接了個電話。”
霍蕭沒有多問,走到沙發上坐下,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,“過來,我給你擦藥。”
許綿扭捏地走過去坐在霍蕭身旁,“我,還是我明天讓曉秋過來幫我擦吧。”
“你怕什麼?”霍蕭微微挑眉,“你身上哪些地方我沒有看過?”
“霍然!”許綿沒想到霍蕭會這麼說,嚇得捂住他的嘴,“瞎說什麼呢。”
霍蕭眉眼間的笑意更加濃鬱了,“彆多想了,隻是擦藥而已,你思想怎麼那麼不純潔呢。”
不純潔的許綿:“......”到底是誰在多想。
許綿沒辦法,隻好忍住羞澀,把睡衣解開。
她裡麵還穿了件白色的吊帶背心。
白皙的肌膚上全是青紫交錯的傷痕,霍蕭眼神黯淡,逐漸染上幾分殺氣。
該死的杜笙。
杜家人,他是不會放過他們的。
不管霍蕭擦藥的動作有多麼輕柔,許綿還是疼得“嘶”了神。
霍蕭不有得有些緊張。
從小到大他受傷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情,他的那些兄弟也身上多數都是傷痕。
他不是沒有幫彆人上過藥。
可這是第一次讓他拿著棉簽無從下手。
許綿的皮膚太過嬌嫩,他很害怕自己手腳粗重讓許綿感到疼痛。
再加上許綿纖細的脖子,白皙滑膩的皮膚讓霍蕭呼吸忍不住急促起來。
許綿半天感受不到霍蕭擦藥的動作,疑惑地叫了聲霍蕭的名字。
“霍然?”
霍蕭深深吸了口氣,有些後悔自己硬把這份擦藥的活攬在手上。
這哪裡是福利,簡直是殺他的美人刀。
“如果疼你一定要跟我說知道嗎?千萬彆自己忍著。”
霍蕭的叮囑讓許綿笑出聲,“知道了,我又不是小孩,疼了不會跟你說嘛。”
許綿的尾音就像有個小鉤子,勾住了霍蕭的心。
好不容易把藥擦完,霍蕭又舍不得讓許綿把衣服穿上了。
他輕咳了聲,“等藥乾了你再把衣服穿上吧。”
許綿斜睨了霍蕭一眼,臉色緋紅。
這頓藥擦下來,不止了霍蕭遭罪,她也不好受。
客廳的聲音很安靜,許綿全部的感官都在霍蕭觸碰到她肌膚的棉簽上。
藥水冰冰涼涼地擦在許綿的傷口上,讓許綿的心就像有螞蟻在撕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