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朝著地麵重重磕了一下,卓雅假惺惺說道:“媽,喬小姐也不是故意的,還是原諒她吧。”
“不行,她上次在你鞋子裡麵放刀片,差一點讓你變成殘廢,這一次推你流產,不能就這樣算了。”
“九爺,你說呢?”
卓太太說完,將目光看向席慕年。
席慕年冷硬的下巴,高高揚起,他睥睨著我,仿若我是螻蟻一般命令。
“繼續。”
我看著席慕年異常冷酷無情的臉,扯了扯唇,握緊拳頭,隻能按照席慕年說的,再次磕頭。
一個,兩個,三個。
額頭很疼,血流出來,模糊了我的視線。
我的腦袋開始發暈,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。
“夠了。”
就在我以為自己會成為第一個因為磕頭而死亡的時候,陸哲月冷然的聲音在門口響起。
陸哲月清雋的臉上滿是冷漠,他走到我麵前,一把將我從地上抱起。
“陸哲月。”
我怕自己沒有讓席慕年他們滿意,他們會傷害蘇沫。
我在陸哲月的懷裡掙紮。
陸哲月沉眸望著我,按住我的身體。
“彆怕,我保著你。”
陸哲月不輕不重的話,讓卓太太車一張臉沉了下來。
“陸少,你想護著喬安晚?”
她看向我,又看了看陸哲月,朝著陸哲月蔑笑問。
陸哲月摸著我額頭上的血,語氣平靜道;“自然,以後,我護著喬安晚。”
“我現在要帶她回去,還是說,你們想要她的命?”
陸哲月的話,讓席慕年的臉色泛著寒意。
他看向我,銳利猶如刀子的視線直接射向我。
“我倒是不知道,你們兩個人的關係變得這麼好。”
“喬安晚是一個好女孩,我喜歡跟她做朋友,也喜歡護著她,誰要是害她,就是跟我作對。”
陸哲月跟席慕年針鋒相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