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不能完全擊潰卓雅，也能讓卓雅承受被人網暴的滋味。
陸哲月很快將席慕年的就診記錄什麼拿到手，我將就診記錄看了一眼，眉頭緊鎖。
一點問題都沒有？
席慕年沒有人格分 裂的症狀，可是，為什麼我總覺得席慕年應該是有病的？
難不成真的是我搞錯了？席慕年隻是喜怒無常？
不管席慕年是不是人格分 裂，還事喜怒無常，我已經踏出一步，隻能往前走了。
在醫院呆了幾天，身體恢複好我才出院。
陸哲月幫我去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，卓太太給我打電話。
她說想見我。
我跟她約在咖啡廳見麵。
我沒有跟陸哲月說卓太太要見我這件事。
我過去找卓太太的時候，她一臉憔悴。
我看著她臉上的憔悴，心裡很不是滋味。
卓雅搞出這種事情，卓家受到很大影響。
“喬小姐。”
我徑自走上前，坐在卓太太對麵。
卓太太看向我，表情冷漠跟我打招呼。
我望著卓太太，端起桌上的咖啡，用咖啡勺，輕輕攪拌了一下。
卓太太半眯著眼睛，看了我許久，說道；“網上針對小雅的黑料，是你讓人放出去的。”
“卓太太。”
我雖然對卓太太有著奇怪的親近感，但是我跟她畢竟是兩個對立麵。
她的質問，讓我心裡很不舒服。
“你這麼做，會毀掉小雅一輩子。”
卓太太沉眸提醒。
“卓雅已經毀掉了我，還殺了我的朋友，一次次要我的命，我多少次死裡逃生，已經記不清楚。”
“卓太太，卓雅對你來說，是一個好人，對我而言，是一個卑鄙無恥，心狠手辣，喪心病狂的瘋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