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拿著支票，立刻離開。
他離開的時候，還將自己拍下的這些照片錄音什麼都留下了。
“我派人調查一下當年卓太太生產時候孩子是不是被人掉包了。”
“他剛才說，卓太太生的孩子早就死了，她將孩子換給了卓太太。”
如果是這樣，卓雅就不能受到卓家的庇護了。
大小姐的身份，直接蕩然無存。
“也有可能這個人亂說的，還是要先拿到確實的證據。”
陸哲月麵色沉凝對我提醒。
“你先去幫我調查卓太太生產那年，我媽媽是不是也在那家醫院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去一趟喬家。”
是真是假，我總是要試探一下。
“不先去吃飯嗎？”
陸哲月見我不打算吃飯，而是要去喬家，他皺眉抓著我的手問。
“不吃了，我想弄清楚，卓雅究竟是誰。”
“如果證明是你的親妹妹呢？”
陸哲月看向我，朝著我說道。
“我跟她之間的仇恨，不會因為這樣就抹殺掉，你瞧卓雅，對我手下留情了嗎？”
森若是說的都是真的，卓雅便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，但是她還是對我恨之入骨要我的命。
她都不手軟，我怎麼可能手軟。
“彆怕，我會陪著你。”
陸哲月看著我眼底的恨意，他朝著我深深歎了口氣，摸著我的臉，朝著我說道。
我望著陸哲月，心口泛著暖意。
“我知道，謝謝你，陸哲月。”
“你是沒將我當成朋友？竟然跟我說謝謝。”
陸哲月黑著臉，抬起手，揉著我的額頭，朝著我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