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她而言，我原本什麼都不是的。
我對媽媽，也沒有什麼彆的期待了。
隻要她不惹我，我自然不會對她做什麼事情，可是，若是她惹我，彆怪我不客氣。
“誰有資格，我說了算。”
席慕年聲音冷冽朝著媽媽嗬斥。
媽媽突然坐在地上，大哭起來。
“你們不能這麼對卓雅，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卓雅。”
“我的小雅……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，席慕年， 你為什麼要變心。”
“喬安晚不是你的女兒嗎？卓雅是你的女兒，喬安晚就不是？”
席慕年幫我說話，他在為我打抱不平？
我聽著席慕年質問媽媽的話，心口泛著一股奇怪。
我突然有一個荒誕的念頭，席慕年好像是愛了我很久。
可是我很快便否決了自己這個想法。
席慕年有兩個人格，一個人格或許是喜歡我的，但是另一個人格，肯定是不愛我的。
這麼想著，我不由扯了扯唇，笑的很冷。
我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，竟然總是會同情憐憫席慕年。
難不成我對他的感情還沒有消散？
這可不行呢。
“她……比不上卓雅。”
媽媽突然對著席慕年這麼說。
我心口發堵的厲害。
我麵無表情看了媽媽一眼，淡淡說道：“你可以走了嗎？不走我就報警吧。”
“我是你媽媽，喬安晚，你連對自己親生母親都這樣嗎？你還是不是人？”
“我比某些為了另一個女兒，要我命的人比，我覺得自己是人。”
我暗暗諷刺媽媽當時為了卓雅，要我命的行為。
她眼睛發紅瞪著我，臉色泛著一層雪白色。
“是你先要對小雅出手的，我隻是為了保護小雅，我沒有錯。”
“喬安晚，錯的人一直都是你。”
錯的人，一直都是我？
說的也是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，都是我的錯。
卓雅要我的命，也是我的錯。
卓雅是最純潔無辜的。
“滾。”
席慕年麵色陰沉可怕，朝著媽媽厲聲警告。
媽媽被席慕年的樣子嚇到，狼狽不堪離開。
我看著媽媽離開，眼底滿是冷光。
如果不是她生了我，我會讓她在監獄裡到死，卓家這邊想將她弄出來，也是癡心妄想。
“彆難受。”
席慕年以為我在難受，他抱著我的腰肢，將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。
我呼吸有些亂，看著席慕年冷峻的臉問：“怎麼過來了也沒提前跟你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