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擎拿下嘴裡的煙，碾滅在牆上，轉身進了包間。
許諾回來的時候，包間裡還熱鬨著，陸夫人見到姐妹心情好，人都跟著精神了不少，指揮著陸擎給時笙倒果汁，又對許諾說：“諾諾，快坐，這些都是你愛吃的呢！”
許諾微笑，“好的媽。”
時笙的手機又響了，她看到許明川的名字在手機上閃動，都有點兒不想接了。
一個上午，催命似的催她回去。
她拿著手機出去接電話。
“乾嘛呀，你這是，不說了嗎，明天回去。“
許明川：“不行，今天是大團圓的日子，今天晚上必須回，我的老婆孩子都在別人家過節，算哪個意思！”
時笙走到廊下，站住，“以前和吳麗雅在一起的時候，也沒聽見你說這些。”
許明川噎了一下，“我沒和她過節。”
時笙：“聽起來你挺遺憾的，要不然你還是去找她吧，舌頭斷了，又不是別的功能也喪失了，許先生還是可以享齊人之福的。”
許明川喉嚨噎了又噎，“我沒想！”
有點兒後悔打這麼多電話了。
而且，她什麼時候變這麼伶牙利齒了，咄咄逼人的，一點兒不像她。
時笙已經把電話掛斷了。
包間裡
許諾端起一杯果酒，“媽，祝您身體健康，心想事成。”
陸夫人端起果汁杯，“謝謝諾諾，借諾諾吉言。”
陸擎端起酒杯向著許諾，“也祝你心想事成。”
許諾莫名一僵。
耳邊響著，他昨夜威脅她的話，她回視著他，她看不透他眼裡的意味，但有個直覺，他沒這麼好的心。
她也舉起杯子，“謝謝，祝你早日覓得佳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