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心珠一身病號服,披散著頭發站在窗台上。窗子敞開著,她細瘦的身形看起來搖搖欲墜。
陸擎緊走兩步到了窗子前,伸出雙臂,直接將陳心珠抱了下來。
陳心珠眼淚汪汪的,哭得很傷心,“擎哥,你快讓我死吧,我這樣的人活著也沒什麼意思的,你讓我隨我哥去吧……”
陸擎濃眉蹙緊,把她放回床上,“說什麼呢,不就一哮喘病嗎?好好調養就是了!”
他掏出手帕,幫陳心珠擦眼淚,眼神疼惜,聲音也柔和下來,“你要真隨你哥去了,他會怪我的。”
想起那個英年早逝的人,陸擎心情沉痛,對待陳心珠,也越發多了幾分柔和。
陳心珠杏眼裡閃過一抹恨意,許諾那句“老公不要停”,在她耳邊回響,她恨的要把銀牙咬斷了。
那是她從來沒有得到過的。
那個女人憑什麼在她麵前炫耀!
“你會照顧我一輩子嗎?”眼淚含在陳心珠的眼睛裡,柔弱可憐的讓人心疼。
“自然。”陸擎毫不遲疑的回,他答應那個人的事一定會做到。
……
許諾的手機上叮的一聲,收到一條陳新珠發過來的照片,女人一臉情到深處動情的模樣,男人埋首在女人白皙的頸間,雖然這照片隻到肩膀,但兩人做什麼可想而知。
女人是陳心珠,男人雖然隻能看見黑色的頭發,一點點側麵輪廓,卻不用想,也知道是陸擎
照片背景就是在醫院的病房,時間是剛剛。
許諾呼吸一頓。
半晌的時間腦袋都是空的。
曾想象過無數次他們親熱時的模樣,
今天一眼看到,心臟還是受不了,巨痛。
許諾去了一夜盛夏酒吧
夏藍在應付客人,她一個人把杯中的酒全乾了,然後攥著酒杯發呆。
夏藍走過來,酒紅色的連衣裙,襯著妖嬈的身段,眉目間都是風情,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“怎麼的,姓陸的又去會他的小情人了?”
“你呀就是傻!”
夏藍偏身坐在桌角,紅裙嫵媚,她把酒杯裡的酒喝了,“聽姐的,你也找一個,花著他的錢,給他戴個帽子,這樣才不虧嘛!”
許諾:……
“還是算了,我回去了。”
給陸擎戴帽子的事許諾做不出來,這是原則問題,她可以有新的戀情,新的男朋友,但決不能是給男人戴綠帽子,必須是光明正大的在離婚後。
她拾起手包走了。
半路上,想看看時間,一掏手機,才發現手機沒在包裡了。許諾立即又讓出租車調頭回酒吧。
手機裡有很多的設計資料,還有客戶聯係方式,可不能丟了。
許諾匆匆回到酒吧,原先坐過的那桌早有了新的客人,許諾便想問夏藍,是不是把她的手機收走了。
可是酒吧裡沒有夏藍的身影。
許諾便去酒吧的二層找夏藍。
這一層是夏藍的私人空間,輕易沒有人敢上來,許諾除外
夏藍臥室的門虛掩著,許諾走近,剛要抬手推門,就聽見裡麵傳來異樣的聲音。
輕呤低喘,類似於男女做那事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