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諾從座椅上爬起來,捂著被撞疼的手臂,氣到無語,“陸擎,你別亂咬好不好!”
真不知道一個堂堂上市公司總裁,未來陸家家主,怎麼可以這麼幼稚!
陸擎從後視鏡,可以看到她捂著手臂的模樣,他冷哧了一聲,沒再言語。
車子到了許諾的住處,陸擎打開後麵的車門,摸她的手臂,“我看看!”
許諾手臂縮了一下,不讓他碰。
“不勞你費心!”
他對陳心珠怕是從不舍得那麼粗暴,反觀自己,在他眼裡,從來沒有被珍視過。
想到這兒,許諾心尖就刺疼。
從車子裡下來,她沒有回頭,一個人孑然地往樓洞裡走。
陸擎看到她左臂上青了一塊,此刻冷靜下來,就有些後悔剛剛的粗暴了,她是女孩子,又比他年紀小的多,他總應該讓著她幾分的。
而且,她腿還受著傷。
這新傷加舊傷的。
陸擎抬腿走了過去。
從後麵攬住許諾的細腰,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。
他突如其來的舉動,讓許諾驚呼一聲,大腦沒反應過來,手臂已環住男人的脖頸。
“陸擎,你……”
“新傷加舊傷的,怎麼走路!”
陸擎有些沒好氣的開口,但語氣到底溫軟了一些,抱著她邁開步子,上樓去了。
進了屋,把她放在沙發上,才說: “剛剛給你的藥呢?手臂抹一下!”
許諾遲疑了一下,從手包裡,把藥拿出來,給他。
陸擎便坐在旁邊,幫她抹藥。
“跟孔智生怎麼認識的,他為什麼跟你那麼親近!”
他一邊幫她細致的塗抹藥膏一邊問。
許諾撇撇嘴,“無意中認識的。”
真不知道這人怎麼什麼醋都吃,孔智生不是他表哥嗎?
“怎麼個無意法?”
陸擎撩起眼皮。
那神情無形中就透著一種咄咄逼人。
許諾皺皺眉,把手臂抽了回去,不想讓他塗藥了,“這是我的事,陸先生管好你的陳小姐就好了。”
他跟陳心珠不清不楚的,哪來的理由管她怎麼認識的孔智生。而且,她為什麼,連這個都要跟他彙報,何況,她跟孔智生清清白白的,什麼關係都沒有。
陸擎就被噎了一下,那一刻,胸口悶悶堵堵的感覺又上來了,非常不舒服。他深呼吸,告訴自己,她都這樣了,他不能再跟她一般見識。
幫她把最好一點兒藥塗完,陸擎起了身,“孔智生接近你,一定別有目的,離他遠一點兒!”
說完,他就抬腿走了。
心裡不舒服,怕再呆下去,控製不住會說出一些不好的話來,傷了她。
從許諾那兒出來,陸擎去了公司,到了中午要宴請客戶,不知想起了什麼,半路上,讓於助理把車子開去了周天處。
周天約了新認識的小模特,正要出去,陸擎就進來了。招呼不打,直奔辦公室裡的酒櫃。
周天就心頭一緊。
櫃子裡珍藏著好幾瓶,他從國外拍來的紅酒,最貴的一瓶小八十萬呢!
這家夥不是要打他那些酒的主意吧?
果不其然,陸擎把酒櫃的門打開,直接把那瓶最貴的紅酒拿了出來,“放著這麼好的酒不喝,留著發黴嗎?
他提著那瓶酒就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