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時夢伊以後肯定也是盛雲廷的老婆了,他自然是有所顧及。
我趕到時夢伊病房的時候,她依偎在盛雲廷的懷裡痛哭,臉頰布滿眼淚,嘴裡神經質般的念叨著,“雲廷,怎麼辦,怎麼辦!我們的孩子被她殺了。”
房間裡一片淩亂,桌子上的花瓶,水杯的碎片散落的到處的都是,我似乎能聞到這裡的硝煙。
我站了一會兒,是盛雲廷先發現了我。
他漆黑的眸子裡,盛滿了冷漠和怨恨,久久的定在我身上,像是要把我的心挖出一個血窟窿。
我完全沒想到不久之前他還興高采烈的跟時夢伊說要搬進新家,而今這裡卻像是一個慘烈的戰場。
時夢伊久久的沉浸在悲痛中,覺察出我的到來,猛地抬起頭,咬著牙,歇斯底裡道,“宋茫,你還我孩子!你還我孩子!”
“怎麼回事?”我不明所以的望向站在一旁的席若深。
席若深解釋道,“今天給時小姐做檢查,她的孩子沒有胎心。”
沒有胎心意味著孩子停止了發育,可時夢伊的孩子到現在已經差不多快三個月的時間,這種情況應該不會發生。
我陷入了疑惑。
盛雲廷這才緩緩的開口,“宋茫,是因為你推的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我斷定道。
本來就是她自己假摔,至於她為什麼身下流血,我還想弄明白。我總覺得不像我想象的那麼簡單。
上一次我給她產檢的時候,明明孩子還是好好的。
可眼下,盛雲廷已經給我定了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