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沒什麼東西可以收拾。
沒遇到盛雲廷之前也習慣了一個人,後來因為他的陪伴才會產生了依賴。
因為依賴,所以舍不得。
我告訴自己,以後可以找另外一個人依賴。
席若深說去進修的醫院也已經聯係好了,在新加坡。他想的周到,他告訴我去了那裡之後自然有人來接應我。
我對此感激不儘。
盛雲廷和時夢伊已經結婚,之前所發生的種種,我都不想再追究了,信任這種東西,有時候是求不得的。
我提著行李箱在賓館門口等出租車,冬天的風猛烈的很,刮的我的臉幾分疼。
我打了噴嚏的功夫,抬頭見一個小姑娘穿著華貴的皮草,化著精致的妝容站在我的麵前。
正是時夢伊。
她麵無表情的看著我,“我們談談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,我要趕飛機。”我道。
“急什麼?不是死乞白賴的留了這麼久,這會兒倒是急了。”時夢伊冷笑了一聲,出言諷刺。
我不做理睬。
出租車已到,我拉開車門要上車,是時夢伊猛地拉住了我的手腕,“不準走,宋茫,我話還沒說完,你憑什麼走。”
照她這架勢如果不跟我談,估計又要來表演一次假摔,我實在不想跟你爭鬨。
算了,反正要走了,最後一次要說什麼都說清楚吧。
時夢伊把我帶到了咖啡廳拐角的位置,挨著窗戶,冬日的早晨格外的清冷,這個時間點人倒是很少。
她環抱著雙臂,雙眼充滿鄙視,徑直的問我,“你昨晚是不是和雲廷在一起?”
我的手指輕輕的攪動著麵前的咖啡,“這事你應該問你的老公,而不是問我。”
我雲淡風輕的態度惹惱了她,她的小臉漲得通紅,憤憤道,“宋茫,你要不要臉,都離婚了還纏著我老公不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