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遠也不會!
就如同我和時夢伊!
夏之景饒有興趣的瞧著江書馨的恐慌,她微微的低下頭,一頭烏黑的長發掃過江書馨的臉頰,“江書馨,你的朋友知道你是個不要臉的小三嗎?”
“……”江書馨渾身都在顫抖。
夏之景很滿意江書馨的表現,她接了手機,輕鬆的回,“哦,江書馨啊。你是她朋友?”
“你是……”
夏之景悠然的回道,“我是江書馨的醫生。”
她自然的冒充的醫生,鮮紅的嘴唇一張一合,得意的瞧著恐懼的江書馨。
江書馨一個字都不敢出聲,她生怕夏之景立刻就把她的身份吐露給我聽。
她記得我剛來新加坡時,她問過我,恨不恨小三。
我當時的回答是,當然恨,我巴不得天下所有的小三都去死。
那句話,她一直放在心裡,也許我當時要是沒有說這句話,她會跟我吐露實情。
電話裡頭的我問,“江書馨怎麼了?”
夏之景瞥眼,放聲笑了出來,“哈哈哈哈,江書馨……”正要說出口,卻陡然的背後一涼。
一股寒氣直逼心臟,夏之景緩緩的回過頭,正看見厲墨白那張冰冷無比的臉,像是要殺人的表情。
夏之景顫抖吐出了兩個字,“墨白……”
厲墨白伸出手抽走了她手中的手機。
聽到這兒,我終於明白那個神秘的醫生就是夏之景,我那時候還以為是江書馨生病了,卻沒想到是被帶來墮胎。
如果不是厲墨白及時出現,後果將不堪設想。
可就算厲墨白出現了,江書馨的心也涼了,她深切的感受到身為一個小三,她從來都沒有選擇權。
那天,她被解救後又重新回到了彆墅區,厲墨白特彆多派了幾個人專門照看她,生怕再出一點差錯。
厲墨白看起來是那般關心她和她的孩子,他抱著她輕柔的放回了床上,又替她蓋好了被子。
江書馨喉嚨裡像含了一片檸檬似的酸澀的要死,她撲在厲墨白的懷裡,拚命的捶打著他的後背,質問他,“你為什麼不早點來!為什麼不早點來!我們的孩子差點就沒了!”
厲墨白的眼裡倒是閃過一絲驚喜,後背被江書馨打的疼,麵上卻還掛著笑,他說,“書馨,你果然還是想留下我們的孩子的。”
江書馨一愣,才後知後覺自己剛才說了什麼話。
她鬆開厲墨白,故作驕傲的說,“我不想留下這個孩子。還有,就算我留下了這個孩子,孩子也隻是我的,他跟我姓。”
“就這點要求嗎?”厲墨白摸了摸她的臉頰,似乎一點兒也不在意。
江書馨彆過臉,“當然不止這一點。我要你娶我!你可以嗎?”
十年來,她總是會提起這個問題,孜孜不倦,妄圖得到一個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然而,總是事與願違。
厲墨白無奈的說,“書馨,我跟你說過了,隻有這點不行。再等等,一切都會好的。”
那是一個男人最甜蜜的謊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