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眼底閃過一抹笑意,伸出右手,將鏡子抬起來,不動聲色捏了一下她身下的餅乾,遞到她眼前,“剛擦下來的。”
孟曉悠照照鏡子,又看了看他指腹上的乳白色餅乾渣渣,點了點傘,勉為其難接受了他的解釋。
一個小時過後,臨近龔縣的時候,裴斯年毫不猶豫離開了車隊,拐進龔縣,停在邊緣,示意孟曉悠把小藤蔓拿出來去找小喪屍。
小喪屍在“地下王國”混得風生水起,猝不及防被地底下“復活”的藤蔓打包帶走,只留下一句命令喪屍不要亂折騰的話,就從暗無天日的地方,帶到了地面。
正要和小藤蔓干架,就察覺到了大魔頭的氣息,立即做出乖巧的模樣,兩隻小手放在身前,“爸。”
裴斯年緊繃的下顎微抬,“上車。”
終於能帶孩子走了,小喪屍和裴斯年極其相似的灰色眼眸一亮,薅住藤蔓,麻溜地爬上車,抬眼見前座副駕駛沒有人,不由得大驚失色:“爸,我媽媽呢?”
它那麼大的媽媽呢?
出去一趟沒有了?
小喪屍和大魔頭的感情不深,全靠孟曉悠牽線,更是懷揣着要偷媽媽的目的忍辱負重。
在小鬼喪屍,爸爸就是個大混蛋,他活着的時候爸爸出軌不要他和親媽,死後成為喪屍,爸爸經常背着新媽媽欺負它。
沒有看見孟曉悠,小鬼喪屍慌的一批,大喊一聲:“大魔頭,你說,你是不是也出軌了?”
正在曬太陽的蘑菇垂死病中驚坐起,起來得太快閃了和肚子腦袋連在一起幾乎不存在的老腰,呱唧一下躺回去,再震驚地坐起來,來了兩個絲滑的仰卧起坐。
敏銳的小眼神飄向裴斯年身上,蘑菇小嘴裡危險地吐出兩個泡泡,“啵?”出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