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應該是......心神動蕩,被她聽了隻言片語。
他修長的指尖捏了捏她軟乎乎的臉頰,在她不滿的眼神下,輕哄:“你聽到了什麼?”
“想讓我哭,說你會更興奮。”孟曉悠記憶猶新,罵了他一句:“你變態。”
大多數時候,喪屍先生確實心機不純,亦如此時,他像是一名獵人,引導獵物一步一步踏入他編織的陷阱里。
“給我你的異能,這一次,應該可以讀心了,只不過在那之前,你需要做好準備。”他語氣鄭重。
孟曉悠也忍不住嚴肅起來,豎起耳朵傾聽。
“我們需要做更親密的事。”
喪屍先生淡定自若,彷彿剛回來那會兒強調不注重慾望的不是他。
從某種角度來說,他和孟曉悠的某方面性格相似。
孟曉悠欺軟怕硬,在他強勢的時候,會慫唧唧的,在他放鬆了態度之後,會爬到他頭頂作威作福。
而裴斯年很矛盾,他自認為很卑劣,一想到她會離開他就亂了馬腳,承諾什麼都依着她,不想縱慾就不縱。
可當得知她離開自己並非不想和他親密之後,他又想要更多了。
明明應該清心寡欲,面對她時,卻總是控制不住。
亦如,他曾經總是想將她囚禁,可每次凝視她乾淨的眼眸,總是控制不住心軟。
眼下,沉睡的野獸蘇醒露出了爪子,將踏入他領土的小東西圍困,徐徐誘之,等待她進入嘴裡,咀嚼她的血肉,融為一體。
單純的孟曉悠果然上當了。
她問:“要怎麼親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