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這朵大白蘑菇拒絕膽小菇貼貼。
她立即道:“那我去找其他蘑菇玩。”
膽小菇說到做到,立即從裴斯年身上爬起來,結果忽略了人類軀殼帶來的不便,再次跌了回去。
香甜柔軟的棉花糖都遞到嘴邊,裴斯年的瞳色轉深,忽而低聲道:“孟曉悠。”
膽小菇歪頭,誰啊,咋滴了,名字有些耳熟。
“你再這樣,就跑不掉了。”
“為什麼要跑?”蘑菇隱約嗅到危險的味道,不過不知為什麼,她對這個危險的大白蘑菇生不起戒備,甚至覺得對方不會傷害自己。
人類有一個詞怎麼說的來着——紙老虎。
嗯,這是一個紙蘑菇。
膽小菇不怕白蘑菇的威脅,不嫌棄白蘑菇的“醜陋”,只知道白蘑菇讓她很安心,也很舒服。
想貼,就貼了。
她低下頭,嗷嗚一口咬在白蘑菇的傘傘上。
裴斯年眼疾手快拉高領子,被她隔着薄料,咬住了他的脖子。
力道不大,但他還是怕喪屍病毒傳染給她,周身瞬間迸發出數道水凝聚而成的冰鏈,將不老實的蘑菇固定在原地。
他強勢地抬起她精巧的下巴,掰開她的唇。
孟曉悠濕漉漉漂亮眸子睜大,睫毛不安地抖了抖,淺紅色的唇被男人冰冷的指腹抵住,清涼的水流里裡外外清洗了一遍她的口腔。
這種被強行刷牙的感覺並不好受,孟曉悠只能喉嚨發出嗚嗚聲,委屈地表達自己的不滿。
可惜纖柔的身軀被禁錮,只能任由男人為所欲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