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彷彿沒有呼吸,至少孟曉悠沒感受到過,但是說話間,冰冷的唇離她很近,只要一低頭,就能碰到她小巧精緻的耳朵。
她歪了歪頭,緊張地看一眼窗內的情況,並沒有發現男人淺灰色的眸子暗含警告地掃過小鬼喪屍。
小喪屍虎軀一顫,鬆開了喪屍爪,蹲到角落裡種蘑菇,憤怒地在心裡嘀咕:啊啊啊壞蛋,還我媽媽!
它不過就是想像普通孩子一樣,引起媽媽的注意力,讓媽媽教導它只是能有什麼錯?
大壞蛋,之前明明不是這麼說的,說好的和它媽媽有仇呢?
結果一見到新媽媽,嘴臉都變了,別以為它沒看見,這個喪屍總是盯着它媽媽不放,而且還經常在它媽媽看不見的角度露出獠牙。
小喪屍驚悚地抓起一把雪,猛地回頭,不期然和男人冰冷的視線相撞。
壞男喪屍從背後抱着新媽媽,手還沒有從她臉上移開,冷白修長的手幾乎佔據了她的半張臉,只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,乾淨清澈,還沒有意識到危險潛伏在身邊。
他如同一隻圈地盤的野獸,野性十足,佔有慾極強,將獵物死死絞在懷裡,不讓他人窺視。
一雙冷漠的眼睛,陰冷地和小喪屍對視,青天白日,鏡片卻折射着冰冷的光,他淺灰色的瞳仁越來越深,暗含警告和淡淡的殺意。
發現一切的小喪屍如果敢告知孟曉悠抱着她的那個東西很危險,絕對在開口之前被危險物種抹殺掉。
喪屍不會出汗,不然小喪屍現在肯定汗如雨下,它艱難把頭扭回去,假裝無事情發生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