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個高聲音大,一聲喊,屋內接電話的所有人都朝我看過來。
我連忙收了上樓梯的腳,無措的看向魯敬。
魯敬似乎感應到我在看他,他朝我這個方向擺了擺手,“你先上去休息吧,有事我再在上去找你。”
他這話一出,魏三就驚愕的看向他,“師父,你的房間不是不能有女人靠近嗎?”
“她沒事。”魯敬卻淡淡回了她三個字。
魏三更加疑惑了,“為什麼她可以,我和彆的女人就不可以?”
魯敬沒說話。
魏三等了會沒得到他的回答,氣的好哭了的模樣。
坐在她旁邊的大師兄張子墨拍了拍她的肩膀,溫聲道,“師妹,你還不明白嗎?她不是一般的女人。”
“怎麼不一般?”魏三拍掉他的手,氣憤的剜著我,“不就長得……哼,我看她也沒有三頭六臂呀,怎麼就不一樣了。”
“我指的不是這種不一般,而是他和師父的關係不一般。”張子墨窺了一眼魯敬後,小聲道。
其他人聞言,除了魯敬和林六都朝我驚訝的看過來。
我覺得有種被看穿的感覺,很不自在,忙往樓上走去。
我上樓時,又傳來林六的聲音,“我說師姐,平時看你挺機靈的,怎麼這個時候就想不明白呢?師父能冒著生命危險去救的女人,就說明,她在師父的眼裡,比他自己的性命都重要的,你說這關係能一般嗎?”
“看做比他性命還重要的人……”魏三聲音有些落寞了。
我聞言頓了步子,轉身看向樓下主座上的儒雅身影,心跳的急速。我在他眼裡有那麼重要嗎?
對了,他說過,他算過我是他未來小孩的母親,救我,估計是怕我死了,他這一旬就無法找到合適的女人給他生孩子了吧?
“你們沒事再敢討論這些八卦,就給我滾回去閉關抄寫經書。”魯敬突然厲音道。
他這一聲出,徒弟們都又安靜下來。
我這會也收回看他的目光,快步離開了這是非之地。
回到樓上魯敬的房間後,我簡單收拾了一下衛生,又把他浴室裡我昨晚暈倒時弄亂的洗護用品,按照他之前的擺放,整理好。再就是把他掛在牆角大衣架上的睡衣,和我昨晚換下的衣服拿到衛生間洗了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