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張笑笑之前替我說話的事情,我一咬牙同意了,“那你等等,我一會就回去找你。”
和張笑笑打完電話,我掀開被子,準備找魯敬。
可這時門被敲響了,魯敬的那個叫汪七的徒弟隨後將門擰開,朝我道,“閻小姐,我們和師父需要外出一趟,讓我轉告你,有什麼事情的話,等他回來再說。”
“你們都要出去?”我抓住重點。
“是啊,有點急事,不過很快就回來了。”汪七道。
我心裡暗自一喜,“我知道了。”
汪七便沒再多說什麼,急急離開了。
等他一走,我小心翼翼的下了樓,往樓下偷偷看去。就見魯敬在張子墨的攙扶下,走到屋外,上了一輛黑色越野車離開了。
我打開手機一看,正好是中午十二點。我記得魯敬說過,他看事一般隻到十一點。所以,這個時候外麵沒事主排隊也是正常。
他們一走,我舒了口氣,連忙去陽台,把我那天洗好晾在這的衣服拿下換上,便出了門。
因為傷還沒徹底恢複,所以坐公交車的時候,幾下顛簸,我感到胸口裂開似的發痛。到了學校下車的時候,就捂住胸口,低頭行走。
結果,艱難的走到宿舍樓下,就撞上一堵結實的肉牆,忙道歉,“對不起……我……”
“是你!”不等我抬頭看清撞到是誰,就聽到頭頂傳來一抹熟悉的冷冽男音。
我猛地往上一看,果然看到了那個紮著卷發,滿是凶相的男人臉龐。是魏麟!
怎麼會這麼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