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他突然會問我這個問題,我愣了一下,轉頭掃了他一眼。猝不及防的,我就和他四目相對了。
他雖然嘴角上揚,臉上掛著笑,看起來一副隨便問問的樣子。可不知道為什麼,我總感覺他眼神有點緊張。
我自然不可能告訴他,我和魯敬的真實關係。但我這個人也不喜歡撒謊,因此,我反問了他一句,“我和魯敬什麼關係,對魏先生來說,很重要嗎?”
“怎麼會!”他連忙彆過頭,無所謂道。
“既然對你來說也沒什麼重要的,你乾嘛一直問我這個問題?”我反被動為主動的逼問起他來了。
魏麟皺了皺濃眉,“我隻是好奇而已。”
“好奇?”我卻被他這回答弄懵了,“不管我和魯敬是什麼關係,跟你都沒關係,你有什麼好奇的?”
“一個正常女人,住在一個殘疾的男瞎子家,我怎麼就不能好奇一下?”魏麟嘲諷道。
我聽他這話,心裡很是不舒服,“我說過很多次了,魯敬雖然眼睛看不見,但是心和明鏡似得,看什麼都很準。你不要一直取笑彆人的缺陷,這顯得你很沒素質。”
“彆人有缺陷我不會嘲笑,但唯獨魯敬,我會嘲笑一輩子。誰讓他是自作孽呢?”
“自作孽?你什麼意思?”我追問他。
可這時已經綠燈了,他沒理會我,一踩油門衝了過去。
我見狀,也不好一直追問他,隻能被他這話吊著難受。
半個小時後,我乘著魏麟的順風車,來到了藍山集團的酒店門口。發現門口停著譚五開走的那輛摩托車,可見,他應該也來了這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