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出來的時候,我往門內瞟了一眼,就看到偌大的大廳的沙發上,魯敬和齊海蘭相對而坐。魯敬表情淡淡的,齊海蘭卻滿目癡迷的看向他。
“彆看了,土包子。他倆本來才是天生一對!”魏杉杉突然朝我幸災樂禍道。
我聞言低下頭,心被她這句話刺痛了。
天生一對?果然魯敬和這個齊小姐關係不一般。可不管他們以前是什麼關係,以後又會是什麼關係,統統像魯敬說的那樣,和我無關……
我隻是他請回來的工具人而已。我沒資格,也沒有立場來傷春悲秋。
魏杉杉見狀還不肯放過我,繼續奚落我,“要不是魯敬失明,他倆現在都結婚了。哪還輪得著你這個土包子撿漏?”
“杉杉,差不多行了!”張子墨聽不過去了,喊了她一聲。
魏杉杉這才將注意力從我身上移開,走向張子墨,“大師兄……哦不對,現在該叫你張大夫了。我說你現在都不是我大師兄了,你還管我乾嘛?”
“我這話說的!好歹也當過你幾年師兄,說你兩句,你還不樂意了?”張子墨說話間,寵溺的朝她笑了笑,伸手甚至要摸她的頭。
魏杉杉見狀,連忙縮了縮頭,嫌棄的看向他,“你乾嘛,我又不是小孩子了。還動不動就摸頭殺。有什麼事想請我,直接說就是了。彆打這些感情牌。”
“你呀。”張子墨被她揭穿也不怒,反倒是笑得更甚,“我也沒什麼事求你,隻是問問你,這酒店鬨鬼的事情。我感覺齊董那天有所隱瞞,這群臟東西並非他說的那麼簡單。”
“這事我也不太清楚,不過,我哥向來人脈廣,查點彆人查不到的事情還不難。我一會問問他……”提到魏麟,魏杉杉突然轉過身看向我,“對了,我哥呢?土包子,我昏迷前他好像跟你在一起吧?”
呃……
我被她盯得不自在,忙指了指地,“他還在地下室……”
“地下室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