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剛才敬已經和我介紹你了。”齊海蘭朝我皮笑肉不笑道。
我聞言詫異的看向魯敬,“你們還聊到我?”
“咳。”魯敬聞言忙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,然後朝齊海蘭那邊道,“人我已經叫進來了,你現在可以說了吧?”
魯敬這話什麼意思?是齊海蘭讓我進來的嗎?
齊海蘭聞言,便從我身上收回打量的目光。隨即搓了搓手,艱難朝魯敬開口道,“敬,其實我對這裡鬨鬼的事情,知之甚少。不過,我覺得閻小姐的眉目,真的很像我爺爺珍藏的那幅古畫裡的女人。爺爺曾經無意間說過,這裡鬨鬼,或許和那幅古畫有關。”
“古畫?為什麼你爺爺卻沒和我提過這事?”魯敬凝眉,追問道。
他問的正好也是我想問的,我便疑惑的看向齊海蘭。
齊海蘭猶豫了一下,才麵泛難色道,“因為這古畫不是正當途徑得來的,爺爺怕說出來惹上麻煩。”
“那現在不說,豈不是更加麻煩?”魯敬冷笑道。
“所以,我思慮再三,還是打算告訴你這事。”齊海蘭小聲開口道。
“那你說吧,我們聽著。”魯敬道。
齊海蘭便深吸了一口氣,緩緩道來,“事情發生在十年前。十年前因為藍山集團的旅遊業發展迅速,遊客激增。爺爺他們就連忙趕建了這家酒店。當時在打地基時,有工人在地底下挖出一個古代的銅匣子。我爺爺一看是古董,就出大價錢買下了銅匣子,封了工人的口。
後來,他請專人打開了匣子。卻隻從裡麵取出一幅古畫,和一個青色的玉翡翠珠子。
專家鑒定後,說古畫的畫法像是六百年前的作品,有一定的收藏價值。那個青色玉珠,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圓珠,並沒有多大的收藏價值。
我爺爺便將珠子和匣子送了人,留下了那幅畫。
等酒店建成之後,他就將這幅畫掛在了酒店他的辦公室裡。
可自從他掛上這幅畫之後,酒店頻頻遇到詭異的事情。不是半夜顧客聽到哀嚎聲,就是電梯突然斷電,或者是水龍頭自己放水……
這嚇得人心惶惶,再沒什麼人敢住店。爺爺沒辦法,也就是那個時候去找了你爸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