魯敬臉色微紅,呼吸還有點不穩,由著我下去,倒是手卻依舊抓著我的手。
譚五下來後,趕緊將手機給了魯敬。
我以為魯敬看不見,就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,可沒想到,他一接通電話,不等對方開口,他先開口問道,“沒處可去了?”
他這突然一句沒頭沒尾的話,讓我和譚五都疑惑不解,互相對望了一眼。
而接下來,手機裡既然傳來一道哭泣的中年女音,“嗚嗚……師父,您果然料事如神!是的,我昨天剛離的婚,現在就被那混蛋趕出來了,嗚嗚……我……我沒地可去了……都怪我當初沒聽您的勸,多考慮一下再結婚。都怪我……”
“好了,彆說那些沒用的話。外麵在下雨,你趕緊打個車回魯公堂。”魯敬聞言,重重歎了口氣道。
電話另一頭的女人聞聲,立馬停止了哭泣,吃驚道,“師父,你讓我回魯公堂嗎?您不是從不允許女弟子天黑後進魯公堂的嗎?”
“要不是這裡有人需要照顧,你今晚就是睡大街,我也不會讓你過來的。”魯敬淡淡道。
對麵女弟子立馬一震,話音都上揚了幾個分貝,“誰這麼大麵,需要您破例讓弟子過去照顧?”
“你有這八卦的時間,車恐怕已經打到了!”魯敬沒好氣的丟下這句話,就結束了通話。
“敬哥,剛打電話過來的是誰啊?”我見魯敬掛完電話,嘴角微微上揚,似乎有些高興。我便好奇的問了一句。
魯敬朝我笑道,“是我的女徒弟梅翠萍,行二。你叫她二萍就好。她和林六都是個話癆,回來後,我就不擔心你會無聊了。”
“我也沒覺得無聊呀……對了,她這是離婚了吧?心情一定很不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