魯敬這個人更沉默,一路上彆說和我說話了,就是一個眼神都沒和我交流。
我看著他的背影,不禁有些納悶,納悶他這樣一個冰雕般冷漠無趣的人,是怎麼會對他老婆動心的?
水塘後麵是一個村子裡的墓場,前麵大約五六公裡是一片水稻田,稻田前麵則是一個南方小村子。
現在是初夏季節,所以,水田裡的第一季稻剛成熟,一些農田裡,還有村民正在割稻。
他們看到我和魯敬從墓場走出來,一個個都停下手裡的活計,睜大眼,驚訝的打量著我們。
路過他們之後,幾個村民湊到一起,立馬小聲議論起來。
“這一男一女是誰家的?怎麼從邪門的老墳灘走出來了?”一個婦女道。
“沒見過他倆,好像不是我們村的人。”另一個婦女道。
“肯定不是我們村的啦!我們村的小青年,哪有一個長得這麼帥氣的?小姑娘也沒這女孩這麼漂亮的。”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。
“也是哈……不過,看那女的身上濕透了,不會是掉進了吞人的臭水塘吧?”
“掉進臭水塘還能活著走出來?那水裡不是有臟東西嗎?”
“……”
聽著村民的好奇聲,我有些不自在。連忙追上魯敬。
一個小時後,我們終於走出那片稻田,來到村子裡。
魯敬長得太帥,一出現在村子裡,就引來村民們的張望。我身上的衣服已經半乾,但頭發還是濕漉漉的緊貼在頭上,看起來很是狼狽。所以,被村民這樣看著,真的很不自在。
好在村子不大,沒多會我們就走到村頭的水泥公路上了。
正巧這個時候,魯敬通知來接我們的馬麗婭,開著她那輛黑色的大G趕到了。
馬麗婭停車看到我,驚愕不已,“鄭嫣嫣,你怎麼也在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