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不過我隻是失去了一年的記憶。那一年,我也是被胡四娘磨得厲害了。不過我聽我爸媽說,那一年我也就是躺在家裡睡不醒,也沒做什麼事。所以,失去那一年記憶,也對我沒什麼影響。”我淡淡道。
可魯敬聽完我這話,手捏的方向盤吱嘎作響,臉色更是蒼白的可怕。
“魯敬,你沒事吧?”我見狀,以為他突然不舒服,擔心問道。
正好前麵是紅燈,魯敬停下車,轉頭看向我,奇怪問了我一句,“那一年,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?”
“對啊。”我疑惑的看著他,不知道他為什麼老是問我這件事。
他聞言,眉頭微擰,眼圈似乎也泛紅了。不等我看清,他連忙彆過頭,躲開我的目光。
“有些記憶,忘了也好。”
他好半天才對我說了這句意味深長的話。
我不懂他這話的言外之意是什麼,但也不想追問出什麼來。因為他說話總是這樣讓人似懂非懂的,我已經見怪不怪了。
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了前妻,後麵又變成了沉默寡言的高冷人設,一路上都沒再開口。
一個小時後,我們來到了煙山醫院。
因為事先和魏杉杉問清了魏麟的病房位置,所以,我和魯敬很順利的就來到了他的病房門口。
魏麟的病房是煙山醫院的特護病房,叫特護,其實就是vip房。一層樓,隻有這一間是一個床位,帶獨立衛生間,還有會客廳的病房。
來到病房門口,魯敬率先擰開了病房門。
他一出現在門口,裡麵會客廳坐著的兩個黑衣保鏢,立馬驚坐而起,小聲問他是誰。
病房裡聽到動靜的魏杉杉走了出來,一看到魯敬,整個人都驚呆了,“師……魯敬!”
我很少見魏杉杉這樣震驚的表情,而且,我發現她好像不僅僅是震驚,眼中還帶著一絲敬畏。我是知道魏杉杉認識魯敬的,但我隻知道她和魏麟一樣,都是魯敬的鄰居。
既然是鄰居,為什麼她會這麼敬畏魯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