魯敬見狀，就替我介紹道，“那位是我的大徒弟，叫張子墨，是個大夫。”
張子墨在魯敬介紹時，已經走到餐桌邊，打量了我一眼，然後推了推眼鏡，聲音有些壓抑的朝我道，“這位……這位就是師祖了吧？最近常聽師父說到你，我早就想見見你，今天終於見到了。真是榮幸之至！”
聽他說話這文鄒鄒的語氣，還真像是魯敬帶出來的徒弟。
我見他有點拘束的模樣，為了緩和氣氛，我就打趣道，“你師父怎麼提到我的？不會是說我本事不如他，讓他吃虧了吧？”
張子墨也聰明，立馬也笑道，“這個虧，我想我師父吃的甘之如飴！”
話末，他還掃了眼魯敬，眼神有點揶揄。
魯敬聞言，連忙手握拳，抵到唇邊尷尬的咳嗽了一聲，“咳，好了。你們沒事就都散了吧，彆杵在這，讓她不好意思用餐了。”
“師父，那外麵的大姐……”林六掃了一眼門口處跪著的婦女，欲言又止。
魯敬放下手，深吸了口氣，“你們彆管了。”
林六就和張子墨對視了一眼，隨即都蹙著眉，心事重重的離開了魯公堂。
譚五不會說話，但很勤快，在我們說話的功夫，他已經去廚房端來了包子、粥和幾樣小菜。
我看到他先給魯敬盛了一碗粥，擺上筷子，又給我遞過來一碗。我有些驚訝，看向魯敬桌前的粥，“你到現在沒吃早飯？”
“我說了，我等你。”他拿起筷子，夾了一塊小菜到我碗裡，然後笑道。
我聽到這六個字，心裡突然湧起一股暖意來，“你說的等我，是等我一起吃飯？你也太客氣了點……”
我是想說，你也太傻了點。
可魯敬卻不以為意，“這都是小事。好了，吃飯吧。”
魯敬話末，端起粥，輕呡了一口。他明明是個男人，可吃飯卻很優雅，讓我看著都覺得他手裡的小米粥，是什麼名貴的佳肴了。我也忍不住端起來喝了一口。
因為我心裡惦記著門外跪著的女人，所以飯吃的很快。吃完，放下筷子，我隨意的擦了擦嘴，就朝魯敬道，“外麵那位大姐，究竟求你什麼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