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了?”張子墨不解問道。
我連忙解釋道:“我一剪頭發就出不好的事情!所以,這些年,我根本沒剪成頭發過,不然的話,我頭發怎麼可能長這麼長?”
張子墨聞言,笑道,“我是弟馬邪門的事情見多了,這件事還是第一次聽說,今天我就不信這個邪,就非剪剪試試。”
話末,不由我分說的,拿起剪刀,另隻手拽住我頭發,一剪刀剪下去……
“嘶!”
結果,他剛剪下去,就痛呼一聲,放下了剪刀,捂住自己的手指。
“子墨,你沒事吧?”魯敬見狀,連忙擔心的問道。
張子墨搖搖頭,然後朝魯敬不解道,“師父,還真是邪門!我剛才明明剪得是她的頭發,結果一剪刀下去,竟然剪破我的手指了。”
魯敬聞言,目光轉到我身上,意味深長道,“這不是邪門,而是認主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我和張子墨異口同聲的問道。
魯敬沒解釋,而是放下坐在他腿上的焉知,從藥箱裡拿起創口貼,給張子墨包紮了傷口,然後拿起一旁的剪刀,說了句,“讓我來吧。”
“彆!”我擔心他也受傷,連忙喊停。然而,就在這時,隻聽“卡擦”一聲,魯敬就剪下了我幾根沾血的頭發下來。
我見狀,驚愕不已的看向魯敬手裡的頭發。
我自己都剪不下來的頭發,魯敬就這麼輕鬆給剪下來了?
魯敬剪下頭發後,遞給了焉知,囑咐他收好,他則繼續接下來的程序,先是給我傷口消毒,後是貼上了紗布。
等他弄完,我實在忍不住好奇,問道,“魯敬,你為什麼剪我頭發就沒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