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一個意氣用事的人,他的話,讓我瞬間冷靜下來。隨後想想停下腳步,扭頭看向他,“那……那你能找個人送我回酒店嗎?”
“你寧可住酒店也不願去魯公堂住了嗎?”魯敬有些受傷的看向我。
“算了,我還是自己走吧!”說話間,我轉身就往老墳灘外麵走去。說實話,我真的不想提起這件事了。真的很心煩!
“你彆鬨了。”魯敬卻追上來,一把拽住我的手腕,就強行拉著我一起走。
我沒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的他,也突然對我這麼霸道起來,愣了一下,隨即掙紮著要抽出自己的手。可他卻突然轉過身,對我壓抑著嗓音吼道,“我不知道你突然疏遠我是什麼原因,但是,涉及到你安危的事情,我是不會妥協的!”
言外之意不就是說,他不管我願不願意,他隻想保護我,並且不會妥協。
這讓我有點心痛,忍不住脫口而出的問他,“魯敬,你能告訴我焉知媽媽叫什麼名字嗎?”
魯敬聞言,突然僵住動作,詫異又不安的看向我,“你怎麼突然問這事?”
“好奇而已。”我到底是不忍心解開最後一層紗,不等他回答,我又在他驚愕時抽出自己的手,自顧自的往前走著。
走了好幾步,背後才傳來魯敬跟上來的腳步聲。
他隨後沒再拉著我的手走,隻是默默跟在我的身後。
半個小時後,我們走出了老墳灘,來到村口打穀場這邊。之所以來這邊,是因為魯敬他們把車停在了這裡。他打開副駕駛的車門,示意我上去。而我卻拉開了後車門坐了進去。
他見狀,在車外愣了會神,隨即才走到駕駛座上坐下。
車發動後,他一直沒有和我說話,隻時不時從後視鏡裡瞥我一眼。
我心情很複雜,滿腦子裡都是齊海蘭那句“棄大保小”的話。索性閉上眼,不去看眼前的男人。
可眼裡不去看他,可腦子裡不斷浮現出他憂鬱看我的模樣。
我就這樣,一路飽受煎熬。終於熬到了魯敬將車開到酒店門口。
等魯敬一停下車,我就趕忙拉開車門,逃似的下了車。
魯敬也沒喊我,我亦沒和他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