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聽到我的哭聲,我的房門被我媽敲響了,問我們談的怎麼樣了?
我尷尬極了,慌忙一邊穿著衣服,一邊說我們還要說會話,讓我媽他們再等等。
我媽這才哦了一聲,房外就傳來了她走開的腳步聲。
我聞言,忙拍了拍心臟狂跳的胸口,平複了一下心情。
而一旁的魯敬則單手撐著下巴,側躺著,看著我笑。那模樣一點都不緊張。
我氣不過將他的襯衣丟到他身上,“我都快嚇死了,你倒好,還在這和個沒事人一樣。”
“這有什麼好怕的,夫妻兩口子這樣很正常。”魯敬無所謂的口吻說道。
不過說歸說,他還是坐起身,把衣服穿好了。
隻是,在他準備穿上衣襯衣的時候,我給攔住了,拿來消毒藥水給他處理了傷口,才讓他穿上衣服。
他穿好衣服準備起床,結果一站起來,身子晃了一下,又連忙跌坐回去。
“魯敬,你沒事吧?”我見狀,擔心的問道。
魯敬揉了揉被我爸一拳打紫的眉骨,“沒事,起來的急了,有點發暈。等我躺著緩緩就好。”
什麼起來的急了,分明就是我爸給他打狠了,可能傷到他頭了。
我有點擔心他,便忙讓他先躺下休息,隨即出去給他找冰塊敷臉上的傷。
這邊我一出房間,就見我爸媽從大廳沙發那邊朝我走過來,忙問我和魯敬談的怎麼樣,又談些什麼?
我沒回答,隻是白了我爸一眼,說魯敬被打的起不來了,我得趕緊找冰塊給他敷臉。
我爸尷尬的撓了撓頭,說他沒下死手,怎麼還給魯敬傷得起不來了?真是不抗揍什麼的。
我媽聞言,就數落我爸沒數,明明打算原諒他了,就不該動手。我爸不敢和我媽爭執,隻委委屈屈的抿著嘴,再不說話。
我則走到冰箱邊,從裡麵的速凍櫃裡拿出了一袋冰塊來,就折回房間了。
我一進去,卻發現魯敬正迷瞪著眼睛,困得快要睡著了。
見我進來,他勉強的和我打了聲招呼,就徹底閉上眼睡了過去。
我見他睡著,也沒吵醒他,而是輕輕將冰塊敷在他傷口上。直等冰袋裡的冰塊化掉,我才結束。
這時,魯敬也發出了熟睡後的均勻呼吸聲。
魯敬睡相向來很好,從不打呼嚕,也不會不老實。隻是安靜的閉上密睫,睡在一邊。有時會輕皺濃眉,發出急促的呼吸聲。但大多時候,都是發出像現在這樣均勻的呼吸聲。
或許是喜歡上他的緣故,我總是忍不住關注他,這會即使給他敷完冰袋,但還是不舍得離開,而是坐在床邊,看著他的睡顏失神。
明明現在他就在我身邊躺著,可我總是覺得有些不真實。感覺這樣美好的男人,怎麼會是我的老公呢?
突然好想找回那一年的記憶,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讓魯敬動心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