魯敬這一解釋,這兩口子才冷靜下來,朝我看過來,估計見到我真的隻是再給孩子嘴唇止血,夫妻倆的表情才溫和下來。
“我回家給伢子拿白藥,這位妹伢子幫我再按一下。”孩子媽媽這會溫聲朝我請求道。
我回過頭,朝她點點頭。她便立馬折回家去拿藥了。
孩子的爸爸則趕忙蹲下身,連哄帶凶的讓孩子彆哭。孩子看到爸爸過來,情緒就沒那麼激動了,手也不亂打我,而是乖乖讓我按著唇上的傷口,隻喉嚨裡依舊哼唧著喊痛。
沒一會,孩子的媽媽拿出一瓶雲南白藥過來。我這才鬆開手,讓孩子媽媽給孩子塗藥止血。
等孩子處理好傷口,孩子媽媽就抱住他坐到門口的竹椅上,哄著他。
孩子剛才折騰累了,在媽媽懷裡漸漸迷瞪眼,睡了過去。
這時,孩子爸爸才主動開口問魯敬,“你們兩口子是乾啥子的?怎麼跑我們這偏了吧唧的寨子裡晃蕩?”
孩子的爸爸長得很矮,問魯敬的時候,都是仰著頭看向他的。
魯敬也不瞞他,直截了當道,“我們是來找人的。”
“是找段蠱醫的吧?”男人問這話時,刻意壓低聲音問的。問完,還驚恐的打量著四周,生怕有人偷聽似得。
見他這小心翼翼的樣子,魯敬也壓低聲音,“是的。不知道這位大哥,知不知道他的住處在哪?”
“你們找他乾啥子?”男人不答反問。
魯敬自然不能照實說,隻笑道,“聽說他醫術高超,尤其擅長治療一些疑難雜症,所以,我們是慕名而來求醫的。”
男人聽到魯敬這個回答,直搖頭,“哎,大兄弟,如果你們找他是為了求醫的,我勸你們還是趕緊離開。”
“為什麼?”魯敬好奇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