魯敬見我醒了,忙問我有沒有事?他見我搖搖頭,才鬆了口氣,擦了擦額頭的水漬。隨後又去叫張子墨和梅翠萍了。
我則轉頭看了一眼床頭櫃,發現床頭櫃的那個香爐,已經被魯敬給澆滅了。可能是他當時太過匆忙,直接用茶杯裡的茶水澆上去的。還有些茶葉沾在香爐蓋子上。
“師……師父?!”張子墨醒來後,看到魯敬,直接驚呼出聲。
他這一聲,也把迷迷糊糊中的梅翠萍徹底給驚醒了,不等魯敬開口,她驚叫出聲,“師父,您怎麼……怎麼突然就回來了?”
魯敬聞言,氣的鼻哼了一聲,“我再不回來,你們還不知道在這地上睡多久呢!”
這話讓張子墨和梅翠萍都尷尬的不出聲了。
半晌,魯敬深歎口氣,打破了屋內的安靜,“二萍,你怎麼突然過來了?還有,你們在屋裡點的這是什麼香?”
魯敬問話時,目光銳利地掃過張子墨和梅翠萍。這讓現場氣氛立馬變得壓抑起來。
“師父,我過來是因為……”梅翠萍頂不住魯敬的壓迫氣勢,回答的吞吞吐吐的,額頭甚至都因緊張淌出汗來。
“是我讓二萍過來的。”張子墨見狀,連忙替梅翠萍接過話。
魯敬目光卻依舊落在梅翠萍身上,“讓二萍回答!”
這聲音很冷,嚇得梅翠萍直接打了個寒顫,圓臉更是嚇白了,“我……我過來是幫師母她……”
“她是幫我入夢的。”我見梅翠萍就要頂不住壓力,和盤托出了,於是,連忙打斷她,接過話。
魯敬聞言,起身,低頭看著我,“入什麼夢?”
魯敬目光雖然銳利,但他微皺的眉頭也顯示出他的擔憂來。
我便掀被下床,握著他還有些濕的手,柔聲道,“我最近總是做一些奇怪的夢,所以,我想讓二萍幫我看看是怎麼回事。”
“怎麼個奇怪法?”魯敬聞言果然擔心起來,反抓住我的手,焦急問道。
“就是我老是做同一個夢,夢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