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這皇榜都貼了兩日了,依然無人揭榜,恐怕宮裡頭這位貴人是凶多吉少咯!”
皇榜已經張貼了兩日,百姓們已沒有了初見皇榜之時的興奮與沸騰,偶爾瞅見了依然貼著的皇榜,惋惜兩句。
“你可彆下定論太早,我看這皇上為宮裡頭這位小主如此煞費苦心,結果可不一定如何呢!”
“誒,那不如,咱就來賭一把如何?”見有人接話,之前惋惜的那人自然不甘示弱,借機起勢道。
“賭就賭!你說,堵什麼?”好勝心被激起,那人也來了興致,停下腳步,與那人在街邊開起賭注來。
“就賭你家那隻老母雞!如何?”
事關一家人的生計問題,那人有些猶豫,可已經應下賭約,現在再來反悔,叫他如何落得下這個麵子,也隻得牙一咬,腳一跺:“賭就賭!怕什麼!”
“誒誒誒,大家夥兒都聽著啊,可得為我做個見證!”見他應了下來,那人似乎是怕他再反悔,連忙吆喝著,要拉幾個見證人。
市井又是一陣熱鬨,流羅國皇宮中,可就沒有了這番熱鬨了。
從清源殿開始,蔓延至整個皇宮的壓抑氣氛讓眾人透不過氣來,柳苡晴一日一日的昏迷,墨瑾之周身低沉的氣氛永遠彌漫著,叫人心裡慎得慌。
不知是天意弄人還是怎麼,距林昭容送過丹藥之後又過了兩日,可皇榜還是沒有任何動靜,被墨瑾之派出去尋探名醫的暗衛也沒有任何消息傳回。
眼看著明日便是大限之期,墨瑾之幾乎是每日守在清源殿,除了早朝和給太後請安,連奏折都讓王帛搬來了清源殿處理。
宮中人都有些不解墨瑾之的行為,就算是為君主送了命,不過是追封個稱號罷了,可墨瑾之反常的行為,讓眾人心生惶恐,對柳苡晴的認識也徹底推翻。
幾乎是不眠不休的守候,再加之如此繁重的國務,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有些受不住,不過兩三日,墨瑾之身形便狼狽了許多,連以前風朗俊逸的臉龐似乎都有些凹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