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斯曜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,開始脫自己的衣服。
草兒一驚,倏地站起來:“我乾嘛?”
“沒乾嘛啊!你說了當你不存在,我脫衣服睡覺啊!”
草兒忙遮住自己的眼睛,羞了個大紅臉:“你無恥,居然當著一個女孩子的麵脫衣服。”
“你不是不存在嗎?那我脫衣服睡覺有什麼問題?”劉斯曜嘴角不禁帶著一抹得意的笑。
草兒頓時無言以對,他知道劉斯曜這是在激她,她就不相信他還敢真脫。心一橫把手拿了下來,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看著劉斯曜:“是哦。我還忘記了。繼續。”
劉斯曜一驚,這丫頭片子還真鐵了心的跟他杠上了。好吧!看你能撐到幾時。說著便把外衣脫了,然後開始解中衣,不過他的動作很慢,一邊解眼神一邊偷偷的打量著草兒。他就不信她還能繼續這麼淡定。
草兒看他居然真的脫了外衣,她心跳得厲害,看他伸手解中衣,她有些坐不住了,但是她想了想他解得那麼慢,一定也在試探她。現在拚的就是心理素質了,他還能真的那麼不知廉恥?
劉斯曜停下手裡的動作,這丫頭片子還真不一般。頓時心生一計,他就不信她還能這麼淡定。臉上掛著一絲邪魅的笑容走到草兒跟前:“草兒,雖說現在氣候適宜,但是夜裡還是有些冷。你就這麼坐在這兒,待會著涼了怎麼辦?”
“用不著你擔心,我沒那麼容易生病。”草兒抬高了下巴,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。現在不直接趕她走了,走這種迂回路線,假裝關心她?她才不會走的。
“哦?你身子骨兒還挺好的。讓我看看。”劉斯曜不禁逼近她,伸出一隻手指挑起草兒的下巴,“模樣長得也俊俏。”
草兒倏地站起身,往後退了一步,一臉氣憤:“劉斯曜,你彆太過份了。”
“是你自己賴在我的房間裡不走的,送上門的美人我為什麼不消受?”劉斯曜的眼神變得更輕挑,又朝草兒逼近了一步。
草兒眼神變得慌亂起來,下意識的抓緊衣領:“你想乾什麼?我告訴你,你敢欺負我,小姐饒不了你。”
“即使她知道了,也以為是你情我願的。你彆忘了,她以為我們倆正相好著。”劉斯曜說著便伸手將草兒拉進懷裡。頓時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,忽然之間他舍不得放手。
草兒嚇得心呯呯亂跳,不禁驚叫起來,手腳並用的掙紮著。劉斯曜看到她受驚的眸子,忽然心裡一顫,他這是怎麼了?不過是嚇嚇她嘛。怎麼會有這樣一種感覺?
他這一走神,草兒從他懷裡掙開,忙往屋外跑,嘴裡還不忘罵了一句:“劉斯曜你不得好死。”
劉斯曜整個人愣在那裡,他剛剛是不是太過份了,真的嚇到她了。看著那扇還在晃動的門,他意識到剛剛是真的嚇到草兒了。忙追了出去,可是已不見人影,這麼快?忙朝她房間裡跑去,剛想敲門,又停住了。他敲門說什麼呀?沉思了一會兒他還是放棄了,她被他嚇到了,肯定不想再見到他。有些失落的回了房,關上門倒在床上,腦子裡亂糟糟的一片,怎麼也睡不著。
月光下,兩個人影。太子和殘劍。
“這是你該得的。”太子遞給殘劍一塊大內密探的令牌。
“多謝太子。”殘劍看著那快令牌,臉上不禁露出激動欣喜的笑容。他的父親是大內密探卻不幸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人陷害,他的身份也被永遠隱藏。而他最大的夢想就是繼承他父親的遺誌,成為一個大內密探找出當年的幕後之人。如今他如願成為大內密探的一員,自是激動欣喜。
“不用謝我,這是你該得的,你有這個本事。”太子平靜的吐出這句話,腦子裡出現那一身白衣的男子,“那個一身白衣的是什麼人?”
“江湖中人稱卿辰公子,行蹤不定。清冷寡語甚少理會江湖中事,但卻在江湖中威望地位很高。提起卿辰公子,彆人都會禮讓三分。隻是無人知他底細。”
司徒楚昭腦子裡細細回想起他的樣子:“是他買枝倩的命?”
“是,他那麼聰明的人,應該看出我不是想取夏過的性命,所以他才會站在一旁看那場戲演下去,如若不然隻要他出手,我不可能同時控製她們兩個人。今天這場戲也唱不下去。”殘劍如實回答。
“你好像很欣賞他?”太子有些不以為然。
“太子如若能將卿辰這樣的人收為己用,將來必定如虎添翼。”殘劍低頭拱手。
司徒楚昭略為沉思了一下,他想起他看他的目光,這個人不可能為他所用:“一個連你都查不出底細的人,我用不是太危險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