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過和草兒被阿癸安排在了大王子的府邸,與他的房間相隔兩間。隨後簡單的給她介紹了一下今天大王子邀請的一些客人。二王子和三王子自是介紹得比較詳細一點,還有幾個勇士和智者。智者,是阿癸翻譯過來後改的詞。實際上正譯是:有智慧的人。
夏過當時還在想,雪國人果然直觀。這兩個身份真好記,勇士自是武力見長,智者則是以智慧取勝。而阿癸和她估計都被劃到智者的行列。
此時的朱雀堂已經開始在布置了。雪國不是曄國那樣一起坐在一張桌子上,他們是兩人一席。主位在正中間上方,客席左右依次向下排開,越靠近主位的席位,說明身份越尊貴。而左右席位中間則留出一大塊空間,是給歌舞助興者留的場地。
阿癸帶著夏過和草兒入場,這時朱雀堂陸續也進來了些客人。相互打著招呼,阿癸帶著一臉的笑容,向每一個給他打招呼的人介紹夏過和草兒。
“這是大王子身邊新來的智者阿果,這位是他的妻子草兒。”
夏過隻會簡單的問好及日常最簡單的對話,多說幾句就不行了,所以一直對著跟她打招呼的人微笑。所謂微笑能縮短人與人之間的距離,這是萬試萬靈的。
但是也有失靈的時候,當阿癸向一位勇士介紹夏過的時候,夏過微笑著用雪國話說了一句:“幸會。”
那勇士眼裡透著幾分不屑,嘴裡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。夏過聽得認認真真,想理解一下他說的什麼,當那勇士一通話說完,她兩眼茫然,完全聽不懂。便隻得微笑點頭。
“相公,你還笑。他嘲笑你呢?”草兒憤怒的瞪了那勇士一眼。
夏過聽草兒這麼一說,頓時怒了,欺負我不懂雪國話是吧。但是她剛來總不能宴會還沒開始,就跟這裡的人鬨矛盾,那樣太不給大王子麵子了,便忍住了。隨即朝阿癸看過去,哪知阿癸的臉色相當的不好看。不用想,那勇士的話裡不僅嘲笑了她,估計是指桑罵槐連帶阿癸也連帶進去了。
阿癸沒有理他而是看著夏過:“不用理他,他是二王子的人。”
二王子的人?二王子的人就可以隨便嘲笑大王子的人嗎?真是太過份了。夏過看著那勇士微微一笑說了一句:“人是不會介意狗在一旁叫得多大聲。”當然這句話是用雪國話說的,欺負我不懂雪國話,我還欺負你不懂曄國話呢?
草兒不禁一笑,阿癸一聽忙忍住笑,但是他的麵部的肌肉卻出賣了他。夏過碰了碰他:“喂,要笑就笑出來,沒人攔你。”
那勇士一臉茫然他聽不懂夏過剛說的是什麼?不過看了看離他三步遠的一個智者,那智者忙看彆處,跟一旁的人打招呼,裝做沒看見。
夏過還是帶著招牌式的微笑看著他,然後嘲弄地回了一句:“看來這位勇士的人緣不咋地。”
“好了,彆管他了,大王子他們應該快到了,去坐吧!”阿癸把他們帶到了主位下方右邊的第二張桌子坐下,“你們坐這兒。”
“左右兩邊第一張桌子留給什麼人的?”夏過問。
阿癸笑:“左邊是留給二王子的,右邊是留給三王子的。”
“哦。”夏過點頭。如果沒記錯她記得三王子母親的身份很低微,但是與王後感情很好。大王子是王後所生,後來王後去世了,她便對大王子行母親之責。相必老大、老三的感情應該還好吧。
大家也陸續自覺的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,等著三位王子的到來。不多時,三位王子進來,所有人起身,右手放在胸口彎腰行禮。
今日是大王子設宴,他自然是坐在主位上,另二位王子便左右而坐。
大王子笑著回應:“免禮。今日邀請大家前來,就是一起聚一聚,讓各位勇士和智者認識。大家都不必拘禮,大口吃肉、大碗喝酒,高高興興的。”說著大王子端起麵前的一碗酒舉起來,“來!大家一起喝。”
眾人舉碗,那氣場果然豪氣乾雲。
夏過不由得打量著三位王子,大王子整個人很有霸氣,整張臉輪廓分明,五官生得也大氣,是屬於英氣十足的那種。
二王子三人中長得最帥,眼神裡不自覺得流露出一股邪魅,舉手投足之間氣定神閒,有股子運籌帷幄的氣勢。
三王子最多超不過二十歲,臉上還帶著幾份稚氣,笑容很陽光,眼神很柔和,貌似很好說話。
夏過打量他們的同時,他們的眼神也自然落在她的身上,畢竟對於他們來說她是陌生人。是大王子身邊新來的智者。
夏過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?隻是看他們臉上的表情來判斷大概內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