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隻能說明你這人運氣太背了,連累我了。要不是你跟著,說不準就沒有今天這個倒黴事了。”夏過笑。
蒙澈也笑:“那也說明我的氣場比你大,能蓋得過你。”說這到兒他又聞到了那股淡淡的蘭草香。
“那你離我遠點兒,說不準我再挖幾下就通到外麵了。”夏過一邊挖著一邊開著玩笑。
“你一個大男人,身上為什麼總是有一股淡淡的香氣?”蒙澈忍不住問了。
夏過在裝男人的時候,也覺得這個香味有點兒彆扭:“比你的臭汗味好聞吧!”
蒙澈笑:“有時我會想你可能是個女人,可是看到你平時做的事說的話,又感覺世上沒有這樣彪悍的女人吧!”
“彪悍?”夏過非常不喜歡這個詞,“其實你可以換個詞來形容,比喻說,勇敢、智慧什麼的。”
蒙澈大笑起來:“你是在提醒我,你真的是個女人?”
“去!想女人了吧你!也是,你天天晚上要那麼多女人服侍你。今兒沒有,不習慣了吧!”夏過調侃著。
“我閱女無數,剛被雪衝進來時,我抱了你一下。你,很有女人味。”蒙澈試探著夏過,聽她的話,他對她是女人的那種猜測更確定了幾分。
夏過愣了一下,原來他猜到她是女人了。怎麼回答,硬撐還是告訴他實情?手裡的刀鞘依舊刨著雪,忽然感覺到一個硬物:“把火折子打開一下,我好像碰到什麼硬東西了。”
蒙澈正在等她的回答,誰知道她回了這麼一句。有些失望,但還是打開火折子。
夏過不禁一笑:“是我的手鋤。那我的包袱應該也在附近,我們好像已經挖到洞外麵了。”
蒙澈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,真的有很多積雪在洞口。但是看到夏過喜悅的麵孔,他忽然不忍心去打擊她。便陪著笑:“是啊!說不準再往前麵挖一會,就可以出去了。”
夏過一臉的笑容將刀鞘還給蒙澈:“有了這個手鋤我們的效率應該會高很多。所謂工具決定生產力嘛。”
蒙澈將刀收在刀鞘裡,接過夏過的手鋤:“你休息一下吧,我來!”中這語氣明顯就是一個大男人照顧女人的語氣。
夏過扯著嘴角笑了笑:“不用,我們還是一起挖吧!我們就可以快點出去了。再說這溫度這麼低,我要是不活動一下,很快會被凍成冰塊的。”
蒙澈笑了一下:“好吧!我們一起挖。”
有了好的工具他們的進度是要比先前快很多,而且還挖到了她的包袱。不過一刻鐘,二人感覺到有絲絲的冰風吹進來。二人心裡一喜,手裡的速度更快了。
“看來我們可以出去了。”夏過真的很開心,甚至有點兒興奮。
蒙澈點頭應聲:“嗯!”
當麵前的積雪被他們挖開,一陣刺骨的寒風吹進來。夏過不由得興奮的抱著蒙澈:“我們終於可以出去了,終於可以出去了。”
蒙澈愣住了,那淡淡的香氣又襲來,沒有讓他的身體起什麼反應,卻讓他的心跳漏了一拍:“阿果。告訴我你是女人。”
夏過被這一句話弄得瞬間回神,鬆開蒙澈:“是!我是女人。書兒不是我的妻子,是我的姐妹。你現在知道了,你想怎麼處置我?”
蒙澈聽到她的這句肯定,竟沒有一點兒生氣,反而有一種釋然甚至是喜悅。然而看到夏過那一臉的認真,忽然想逗逗她:“你覺得呢?你覺得我會讓書兒跟一個女人過一輩子嗎?”
夏過已經猜到會有這樣一個答案,但是她還是很生氣:“蒙澈,你不能善良一點嗎?我以為你是個性情中人,看在書兒的份上,你會做個順水人情。我從來都沒有打算,讓阿果這個身份、一直陪書兒在宮裡,時機到了我會自己消失。書兒是我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,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幸福。”
蒙澈沒有想到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,更沒有想到她把後路都想好了。忽然想著她有可能會突然的消失在雪國:“我不說也可以。你,做我的王妃。”
“神經。這不可能。”夏過也不理會她,拿著包袱便往雪怪出沒的地方走去。而這一走,她也看到了,多虧這洞口上麵有一個凸出來的峭壁,上麵崩下來的雪隻有少量落在了洞口,大多都落在了山下麵去。
蒙澈拉住阿果,臉上又露出那邪魅的笑容:“阿果,我會等你說願意的那一天。”
“不可能!永遠不會有那一天。”夏過抬起頭看看天空,已經到了子時下四刻了,能趕得急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