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我做什麼?是你懂得爭取機會。無論書兒是什麼身份,你可不要辜負她。要不然我和夏過一定不饒你。”柳岩祉一臉的笑容。今日他雖未與夏過單獨說一句話,可是能看著她,他心裡就很高興。
看到今天劉斯曜的表現,他忽然開始羨慕劉斯曜,可以如此勇往直前,為心裡愛的那個人。
第二日,在圍場設了擂,同時也邀請了很多大臣觀看。這一場比試,可以由各國使者參加,也可以由帶來的隨將參加。這一場比試可不光光隻是為了吸引女帝,更多的可謂是國之榮譽。
雪國的勇士很多,阿木也在其中。當他得知當初差點兒欺負了雪國的女帝時,他腿都嚇軟了,不敢參賽。還是阿癸讓他將功補過,這次比試中一定要贏,為雪國爭光,他才敢站在比武台上。
五國的使者隻有圖王子是自己參賽的,其餘的都是派的隨將。而大曄當然派的是劉斯曜,卿辰對於劉斯曜的武功他是相當有信心的,雖然大病初愈,但是對付幾個雪國的勇士應該不成問題。
比武開始,第一場,一臨國隨將上場與雪國勇士比,雪國勝。第二場,圖王子對雪國勇士,圖王子勝。第三場,第四場,都是雪國勝,雪國連勝兩場。最後一場,大曄的劉斯曜對雪國的阿木。
二人一上場。那體型上,阿木是占了不少便宜。劉斯曜要比阿木矮半個頭,也比他削瘦許多。這樣一個陣式往上一站,再加個雪國連勝兩場,雪國人更是氣勢高漲。
劉斯曜平平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對手,對付力量型的對手,隻能以靈活取勝,萬不能與之正麵交鋒。
“曄國的小子誒,我阿木長這麼大隻輸過一回,還是對手耍詐。看女王的麵子上,我會對你下手輕一點兒。”阿木挑釁的看著劉斯曜。所謂看在女王的麵子上,是指女王在曄國生活了許多年,而對曄國使者也彆樣看待。
“多謝了。在下不需要,請。”劉斯曜伸出一隻手,身子微微下蹲,對著阿木點微微頜首。
阿木覺得這小子真是太狂了,便忙握緊拳頭朝劉斯曜衝了過去。劉斯曜微微一笑,側身躲過,順勢一個刀頭劈向他的手腕。阿木隻覺手腕一麻,隨即一轉身又一拳朝劉斯曜打過去。
書兒端正的坐著觀看,眼睛一直在台下。手裡不禁緊緊的纂著手絹,她真的害怕阿木會傷著劉斯曜,畢竟劉斯曜身體才剛剛好,還沒有好好休養。而她也是親眼見過阿木拳頭的厲害,他一拳打得夏過胸骨差點兒斷裂。
台下仍舊在打著,夏過也看到了書兒緊張的眼神,忙伸手握著她的手,給她一些安慰。書兒側過頭看著夏過,不禁微微頜首,她懂。她是一國之君,這個時候,不能對台下的任何情況影響情緒。更不能將其緊張擔憂掛在臉上。
這一場比試的時間有些長,但最終劉斯曜將阿木打倒在地。
頓時卿辰和柳岩祉喊了一聲:“好!”
書兒淡定的鼓了鼓掌:“圖王子和曄國的這位武士贏了這場比試,重重有賞。”
說著便抬上了貴重的禮物和金子。
圖王子上前行禮:“陛下,這些賞賜阿圖心領了。但是我國希望與雪國聯姻,永世交好。”
書兒微微一笑:“朕得知貴國隻有圖王子一位王子,如何聯姻?”
圖王子微微一笑:“本王子倒是看上了貴國的一位女子,隻是不知陛下肯不肯成全。”
書兒心裡一驚,這麼一說應該不是她,那麼會是誰呢?便微微一笑:“不知圖王子指的是哪位?”
圖王子抬眸,徑直朝夏過走過去,站在她麵前行了一禮:“智親王,您願意隨我一起去皓國嗎?”
夏過一驚,看了看書兒。這個問題很大條啊!拒絕會不會影響兩國關係?如若不拒絕,她就要嫁去皓國了。所以一時間他都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柳岩祉當然也看出這夏過的難處,忙上前:“陛下,在下向貴國求親,想娶智親王夏過,可否應允。”
夏過見柳岩祉就這樣跳出來,頓時一頭汗。這不是明顯的給書兒和她出難題嗎?
圖王子聽到柳岩祉這麼說,倏地回頭看著柳岩祉:“你也想娶智親王?”
“是呀!不可以嗎?”柳岩祉回頂了一句。
圖王子一笑:“你可知我是皓國的王子,你是什麼人?”他知道他是大曄的副使,他也知道他不過是大曄吏部尚書的兒子。
“我是大曄的柳岩祉。”柳岩祉毫不怯場的回了一句。
這一句話頓時引起眾人的笑聲,這笑聲中還夾雜著嘲弄的聲音。如若雪國真的答應將智親王嫁給他,那絕對的是對皓國的侮辱。但是如若是曄國的瑞王求親,將智親王嫁過去,那還不敢有人說什麼,畢竟曄國在這六國之中,疆土最為廣闊,國力最為強大,那是皓國無法企及的。
圖王子沒有笑,反倒是覺得勇氣可嘉。便微微一笑:“好!有膽量。那麼我們就以我們皓國男人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,不讓陛下和智親王為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