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過轉過身不看魅影:“這是我的事,我為什麼要告訴你?”
“好,那我先告訴你,這塊玉佩的來曆,等你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,你再考慮要不要告訴我。”魅影走到夏過麵前,認真的看著他。
“那我告訴你吧!這塊玉佩有一百多年了,我想這個你比我還清楚。而這塊玉佩是因為仁宗時期,仁宗聽信奸臣讒言。說太祖時期分封的五大藩王要聯合造反,必需要收回藩王的領土及權力。
仁宗信以為真,便大舉平藩,而那一次抓了無數忠臣義士,被按上了聯合藩王造反的罪名,輕的滿門抄斬,重的誅連三族。而五大藩王被滅了三個,隻剩下許王和瑞王。適時雪國見大曄朝內亂,便大舉進攻大曄朝。
仁宗無奈,許王的封地就在鹹陽,鹹陽以北便是雪國。他便隻得放過許王,讓許王守住鹹陽,讓雪國不能再順著鹹陽進攻到京城。而與此同時江州以南的大批百姓動亂,仁宗隻得讓瑞王平亂,讓亂黨不至於從南打到京城。
這樣許王和瑞王兩位藩王才得已逃脫被滅的命運。而那被滅的三王及忠臣義士,多多少少有些逃掉的後人。當時,楚王的王妃有幸逃脫,而這位妃子,很是有魄力,便將他們聯合起來,起誓要滅了大曄朝。
而這個玉佩便是那王妃的物件,而這個玉佩也是號召那群人的信物。現在,你可以告訴我,你是怎麼得到的嗎?”
夏過聽著頓時愣住了,這個是玉佩是卿辰送給她的啊!他不是瑞王嗎?為什麼會有這個呢?難道卿辰便是承載他們這個使命的人嗎?
魅影看著夏過瞬間蒼白的臉:“你還不打算告訴我嗎?你知道不知道多少人在找這個東西?皇上在找,而江湖中人也在找,那是能號召足可以與大曄朝對抗的勢力。這個東西在你身上真的是很危險的。”
“是嗎?我不覺得啊!這個東西一直在我身上,我也沒有發現我很危險啊。”夏過此時心裡亂亂的,但是他始終不相信卿辰將會與朝庭作對。
“好吧,你不願意說,我也不勉強你。你最好不要再戴在身上,把它藏好,不要再讓彆人看到。”魅影提醒她。
夏過心裡頓時亂成了一團,她也不知道怎麼跟魅影說。她不是不相信他,但是這個牽連太大了,她不敢去賭。
看著魅影關切的目光,她隻得將頭偏向一邊:“好!我會的。但是你可以告訴我,為什麼你以前不說,偏偏現在告訴我?”
魅影將頭瞥向一邊沉思了一會兒:“我隻是剛剛翻開這個圖案,我想起來了而已。”
“你騙人。雖然我們認識時間不長,但是你心虛的時候都不敢看我的眼睛。所以,根本不是你剛剛翻開這個圖案,而是有人讓你查這個圖案對不對?”夏過直視著魅影。
魅影沒有想到夏過能洞察人心,但是他能說嗎?不能。那麼隻能扯開話題,對著夏過魅惑的一笑:“原來你這麼注意我?連我心虛時的表情你都知道。”
“彆廢話了。你想讓我真誠的對待你,那麼也請你真誠的麵對我。告訴我,是誰讓你調查這個圖案?”夏過問他。
“重要嗎?我知道了,但是我可以為你保密。而且我希望的是你平安。”魅影收起了那一臉妖孽的笑容。
夏過輕蔑的一笑:“魅影,彆演戲了好嗎?你不覺得這樣做人很累嗎?從你在思過崖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麵前開始,你一直都在演戲。”
“我沒有。我對你說的話是真心的。”魅影忙辨解,他是真的關心她的安危好不好?
“真心的?算了,我演累了。落花閣是個與世隔絕的地方,我一直覺得有你這樣一個人在身邊,不會太枯燥,所以才會陪著你演。每天跟你鬥嘴玩,讓自己心情變得好一點。你如果每天都嘻嘻哈哈的對我說話,我會不在意你話裡的真誠。而現在你一副很認真的樣子跟我說話,讓我相信你虛假的真誠。這是欺騙,你知道嗎?”夏過真的很不喜歡魅影認真的表情。
魅影很無力很苦澀的一笑:“虛假的真誠?如若我是虛假的對待你,我為什麼要去告訴你關於這塊玉佩的來曆?我是真的關心你。”
“你不是關心我,你是關心這玉佩後麵的那個人,想借我將他找出來。如若不然,你為什麼要我問我怎麼得來的?”夏過忽然覺得在魅影麵前演戲演夠了。從他剛剛不願告訴她,誰讓他查玉佩開始,她就知道這個人是不會告訴他背後的主人。
“我是在想,送給你玉佩的那個人,倒底什麼目的。他明知道那麼多人在找這塊玉佩,而將你推到危險中。”魅影說著心裡最真實的想法。她能如此貼身戴著這半邊玉佩,定是對另半塊玉佩的主人十分珍重。
“多麼美麗的借口啊,我都快被你感動了,如果你說得再深情一點兒,我說不準就相信你了,將這塊玉佩的來曆告訴你。”夏過的眼神很冷,冷得讓魅影很受傷。
魅影深深的歎了一口氣:“雪,你不相信我,我也沒有辦法。但是我真的是誠心的。你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兒,一眼便能將我看穿。我早該知道你已經知道真相,如若不然你為何要編你跟卿辰那樣的瞎話來騙我呢?另半邊玉佩在卿辰手裡對不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