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彆給我裝,你是不是真跟那個女的有一腿啊!”夏過問。
劉斯曜一愣,她是怎麼知道:“你聽誰說的?”
“我長眼睛了,我還需要聽人說嗎?在大殿上,你們那眼神那是像沒事的嗎?”夏過太氣憤了。
“是!我們是在一起過。”劉斯曜承認了。
夏過揚起巴掌想過去抽他,但是,想起剛自己的說的話,又忍住了:“你真的太讓人失望了。我以為你雖然做了那些不利書兒的事,但是對書兒的感情還是忠貞的。正因為這樣,我們才瞞著王室的人,將你做的那些事大逆不道的事隱瞞下來。”
“我對書兒的感情是真的。你怎麼罵我打我都可以,但是彆否認這一點。”劉斯曜很大聲的反駁著。
“真的?真的你還跟那個女的勾勾搭搭,還勾搭到床上去了?”夏過頓時怒了。
劉斯曜深吸了一口氣,腦袋耷拉了下來,一臉的悔恨:“我沒有對那個女人動過一絲感情,我隻是利用她。”
夏過被氣笑了:“又是利用?你們男人隻會利用女人嗎?”想起那女人對劉斯曜含情脈脈的眼神,她就覺得可悲。
“我承認我很卑鄙,但是書兒處理政務的地方,是不允許我踏足的。但是那個女人可以,所以我就暗地裡追求她,我的目的隻有一個,就是希望她能幫我弄到有用的情報。我哄她,寵她,都隻是為了這一個目的。”劉斯曜跟夏過坦白了。
“那用得著上床嗎?”好吧!就當他感情沒出軌,那身體呢?她才不會相信,有那個女的主動的剝光了送上床。
劉斯曜的眼神有些閃躲:“書兒那時候懷了身孕,不能行房。跟那個女人親熱的時候,一時沒有控製住。”
“所以呢?有了第一次,就有第二次?然後隻要你有需要的時候,就抱著她翻雲覆雨?”夏過很是鄙視的看著劉斯曜。
劉斯曜沉默了,最後底氣不足的辯解了一句:“雪國的帝君是允許有通房宮女的。”
“彆跟我說這種屁話好不好?那雪國還規定女帝要有一帝君,二帝妃呢?書兒有納帝妃嗎?”夏過質問著劉斯曜。
劉斯曜又自知理虧的低頭,眼睛不敢看夏過。
夏過又補了一句:“說啊!你對得起書兒嗎?”
“我知道我對不起她,我也得到懲罰了。書兒不理我,不見我。琛兒,我的兒子,我也看不到。每天就呆在這方寸之間,跪在神相前贖罪祈禱。這種沒有期限的軟禁比死還難受。”劉斯曜無比頹然、絕望的坐在地上。
“這是你該受的,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,如果不是怕書兒傷心,我真想殺了你。”夏過看著劉斯曜的神情,忽然也心軟了,“算了,你好自為之吧!”
“是呀!這是我該受的。”劉斯曜說著便從地上起身,又重新在神相麵前跪好。
夏過轉身正準備往外走,正好看到書兒抱著琛兒站在門口靜默望著屋內。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。
夏過一驚:“漱……書兒。”
劉斯曜像被電擊了一樣,倏的轉身,惶恐緊張的看著書兒:“書兒。”
書兒苦澀的笑著,擦了擦臉上的眼淚,努力的裝作若無其事:“你不是想琛兒了嗎?我把他給你抱過來了。我以後會每天抱……讓奶娘抱他過來給你看看。”
夏過忙走過去扶著書兒:“書兒,你沒事吧!”
“我沒事啊。剛外麵起風,把砂子吹到眼睛裡了,害得我流半天的眼淚。”書兒微笑著。
她剛剛被阿癸和阿果的話,弄得心裡亂亂的。她以為他抱著琛兒來看看劉斯曜,一家三口像以前一樣,她就會把阿癸剛說的話忘掉,然而沒想到會聽到這些。她應該早些走出來,但是她卻忍不住想聽完。
劉斯曜忙起身上前,靜靜的凝視著書兒,伸手想替她擦眼淚。書兒向後退了一步,避開劉斯曜伸過來的手,然後將琛兒遞到他麵前。
劉斯曜的手停在了半空中,他看見了書兒眼裡的悲傷和疏離。心,頓時痛了,無力的垂下抱起琛兒,看著兒子圓圓的臉,粉嫩嫩的皮膚,眼晴微眯著,小嘴動了動,打了個嗬欠,好像困了。
“琛兒,琛兒。彆睡,讓爹好好看看你。”
琛兒好像聽見了,那微眯的雙眼,忽然睜得大大的,還對著劉斯曜笑了。
劉斯曜的心頓時被軟軟的撞了一下,這是他和書兒的兒子啊!他們才是一家人。當初為何要那麼糊塗?此時,他好恨自己以前做過的事。
“思堯,明天我會同意納帝妃,誰都扛不過祖製不是嗎?”書兒已經收住了眼淚,看著劉斯曜微微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