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你,每次都反映遲鈍。和豬一樣笨。還是隻臭美的豬。腦袋受傷都包成洋蔥,還帶什麼發簪。”鳳烈邪寵味地捏捏她嘟起的小嘴兒,眯眼在她腦袋左瞧瞧又瞧瞧,“嗯,朕看看,哇,你這插滿發簪的頭,還真是個極品白瓷花盆。”
“那還不是你作孽!都怪你都怪你!”艾喲喲終於憋不住埋怨道。
“好好好,怪我。”她終於願意開口和他說話,鳳烈邪的煩亂焦灼霎時間神奇地消失無蹤,笑眯眯地為她包紮傷口。
“嘶——好痛!”艾喲喲被他笨手笨腳扯到發絲,“你是包紮還是謀殺?”
“喂,朕第一次給人包紮傷口,你應該感到至高無上的榮耀!”
“你就是故意的!”
“好,我是故意的。”
“說一百遍!”艾喲喲一副“你做錯事就該受罰,誰讓你欺負我”的表情。
“咳咳——”真會得寸進尺啊。
“一百遍,一百遍……”艾喲喲搖頭晃腦嘴如複讀機,小小的任性好似撒嬌。
“不許胡鬨!”鳳烈邪挺直身子,擺出一國之君的威嚴,怎料壓根起不了作用,那顆漂亮的小腦袋發簪叮咚,像極了撥浪鼓。
鳳烈邪繃起一張臉,故作恐怖嚴肅:“你現在還是罪妃。再任性朕砍了你的花盆腦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