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找了塊乾淨的石頭坐下靠在牆上,內心很崩潰。師父為什麼不教她契約術,明明其他師兄都會。就她不會!這些書也是她從師父房間偷來的,師父從一開始就不想讓她學捉鬼術。
她一直纏著師父,隻學了一些皮毛。師父說這次下山隻要她捉到一隻鬼就教她,師父不教她就算了。還命令師兄不能教她,師兄學習時她都躲在小角落裡偷看。
被發現了好幾次,她依舊不死心。師父無奈才派她下山,她下山時還和師兄吹牛說一晚捉十隻鬼。現在一隻都沒捉到,要是一個月沒捉一隻鬼師父就不允許她學捉鬼術了。
哪怕來隻小鬼也好讓她回去交差,小鬼沒遇到卻遇到這隻討厭鬼。看著他那張欠揍的臉,就想上去打他兩巴掌。
“看我也沒用,我不會幫你找。我不識字,你繼續努力。”
編,他就接著編。怎麼看他也不像不識字的:“你不識字,怎麼可能。”
“你見過幾個當兵的識字。”他一開口,她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“看你穿的衣服好歹也算將軍,將軍不識字怎麼指揮打仗。”看他怎麼說。
他睜眼看了她一眼:“看你穿的衣服,山裡來的吧!不用狡辯,看在你沒見過世麵的份上本少爺就原諒你見識短。”
“山裡來的怎麼了,我見識短怎麼了。嘴巴那麼毒,難怪你那麼早死。”
易愷臉色一冷,多年征戰沙場。身上的殺氣很重,她掃了她一眼閉上眼睛:“本少爺不屑與你一個女流之輩計較,在沒找到辦法前彆打擾本少爺睡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