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就是定不下心,他靠在椅子上看著房梁。他該不會真的得病了,改日一定要去看看大夫。看看有沒有什麼藥,壓製一下他的病情。
若是明日上朝,也是這般定會讓皇上挑刺。皇上本來就看他不爽,他更不能往刀口上撞。他還沒那麼傻,天下女人那麼多皇上何須執拗沫妍一人。
後宮佳麗三千,想要什麼模樣的沒有。皇上還隻是看了她的畫像,要是看到她的真人更不會放手。皇上那個人他比誰都理解他,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得到。
就好比皇位之爭,本來這個皇位該是藺王的才對。他能在先皇死之前改變注意,皇上一直是一個極其難對付的人。但是治理國家確實有些手段,他不得不承認皇上比先皇治理的要好。
皇上並非是喜歡沫妍,而是從未得到過他不甘心。在他心裡沫妍已經算他的女人了,結果被他半路攔截。皇上心裡定十分不爽,隻是其中夾雜著太多的事。
皇上現在一直在等一個鏟除雲家的機會,他不會給他那個機會。他到口的食物,又怎會分給彆人。他不管這個人是誰,他絕不能讓彆人打沫妍的主意。
雲彭將手中的筆折斷丟在地上,敢和他搶東西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。沫妍抬頭無聊的數著,天上的星星。薑梵從彆院出來,就抬頭看到沫妍屋頂。
沫妍何時也多了一個,愛上屋頂的習慣。難不成是被易愷傳染的,她輕輕一躍越到屋頂。朝沫妍走去,沫妍轉頭看著薑梵過來。薑梵在沫妍身邊坐下:“在想什麼?”
“沒什麼,就是心裡有些煩躁。想出出來吹吹風,讓腦子清醒一下。怎麼這麼晚還不睡,師兄又在給你上課?”她剛見薑梵從落端房裡出來,就料定落端定在給她上課。
看她一臉愁容,定是八九不離十。她耷拉著頭:“可不是,師兄擔心我再會回去管墨家的事。我還欠墨塵一個答案。他不是說讓我就他出去,就算不能也要給他一個答案。”
“一定要去。”一定要給墨塵一個答案,即便那個答案不是他所滿意的。易愷欠她一個答案,她知道那種痛苦。所以她不想再有一個人與她一樣。
薑梵點點頭:“其實我也是這般想的,不管怎樣都要給他一個答案。我今晚就回去找他,此事你就不要管了。”
沫妍點點頭,她也離開不了。她突然想到雲彭身上有傷,現在也該上藥了。她轉頭看著薑梵:“雲彭該上藥了,你也早些回來。”
沫妍敲了敲雲彭的書房,雲彭抬起頭以為是小戚:“進來。”不是讓他滾遠一點,又有什麼事。他心裡有些煩,語氣自然不怎麼好。
他怎麼了,語氣這般凶。沫妍推門走進去,雲彭一看是她筆尖一聽。怎麼會是她,就剛才那的短短幾秒。他腦袋裡想了許多事情,最終化為一句:“怎麼了,有事麼?”
沫妍拿著手裡的藥:“該上藥了。”今日是她忘記了,猛地突然想起。午時忘記給他上藥了,小戚不在是要她上藥麼。她推門出去想叫小戚進來,雲彭一看他。
他立即識時務的,朝沫妍彎了一個腰:“少夫人,我還有事沒做玩。管家剛才叫我,我就先去了。”
算他小子聰明,沫妍看著手裡的藥。看來是沒辦法了,隻能她自己給他上藥。雲彭在她旁邊脫衣服,沫妍彆過來臉。雖然兩人已經成親一個月了,但是還未坦誠相見過。
等雲彭趴在床上時,沫妍給低頭給他上藥。傷口好像好了許多,沫妍將藥灑在雲彭的傷口上。她已經儘量很溫柔,可是他好像很痛。她以前摔倒受傷的時候,嬤嬤就說吹吹就沒那麼疼了。
她在他沒有上藥的傷口上吹了吹:“這樣還痛麼,有沒有好一些。”隻見雲彭點點頭,沫妍先為他吹了吹再上藥。雲彭感覺傷口涼涼的,嘴角微揚真是個傻瓜。
那樣吹是沒用的,可是被她那麼一吹。好像真的沒那麼疼了,要是讓小戚上藥。他估計他又要打他板子了,他趴在床上下巴低著枕頭。
沫妍把藥上完後,開始包紮傷口。可是她不會包紮傷口,她直接拿著包紮的紗布愣在那裡。雲彭就料定她不會,接過她手裡的紗布。坐起來將紗布纏在腰上,為沫妍演示。
原來是這樣,沫妍將聽雲彭的指示開始提他包紮。包紮到最後的時候,應該要打一個結。沫妍跪在床上,越過他的雙臂提他打結。她的臉時不時,碰到雲彭的臉頰。